骆怀慈留在后头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转身和华炎晏撞了个满怀。
“呃……”抬头望去,这个男人好像还有那么点伟岸。
“哪里不舒服。”华炎晏问。
这是华奇珩穿副本以来,听到的华炎晏说的最温柔、最温暖的话了。
他和卓其拉定在原地,大气不敢喘。
“没有不舒服,我就是在想,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是不是太残忍了?”骆怀慈人如其名,常常心慈。
华炎晏的睫毛在阳光里闪了一下,顺着那一片大小不一的竹笋望去,地上的白兰衮独正在卖力夺笋。
“并不存在残忍一说,你看,他挖笋挖得多开心。说不定待会儿宫人们下来救他后,我们中午就能吃到嫩笋了。”
华炎晏在阳光里微笑,那么心胸坦荡,那么高大伟岸。
骆怀慈:“……”
不忍地看向白兰衮独,他已经在土里捡到了几根小树杈,diy成一个迷你的猪耙子,准备顺着笋的表面挖出一个小坑,从坑里精准夺笋。
骆怀慈:“唉,衮独啊,你可长点心吧!夺笋呐……”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除了白兰衮独外的所有人成功登顶,骆怀慈被别样的皇家园林惊艳到了。
“哇,这个行宫,和上次我们进宫看到的那些完全不一样啊!”现在的她就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华炎晏跟在她后面,默默地看她的脸,她的口,她的鼻,虽然这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妞,可是他就是觉得她很可爱呀。
“对,这些和皇宫里的宫宇都不一样,这儿的一切更像是江南园林。”华炎晏解释道?
骆怀慈回头看他,“江南?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离愁能有多痛,痛有多浓,当梦被埋在江南烟雨中,心碎了才懂,wooh——”
骆怀慈唱着唱着转了两个圈,心胸阔达的女人,在曲里就能拥有整个江南。
华炎晏脑袋“嗡”的响了一下,仿佛被点了穴,一动不动。
华奇珩慢慢靠近他:“殿下?殿下?”他想是不是太阳太大,人中暑了?
半晌,华炎晏喃喃自语:“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其实也可以不用殉情的。”
华奇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