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时候眼角下垂,冷若冰霜,但一旦绽起笑容,眉眼弯弯,周围人则忍不住一同弯起嘴角。
是一个可以给人带去快乐的女人。
在她身边有一种温暖舒服的感觉,尤其是在梦里云若浅的视角,那女人拉着自己的手在草原奔跑,不时回头笑眼盈盈地看着她。
梦里的云若浅开始忍不住地流泪,她无意识地摸了摸脸颊,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说来也奇怪,那女人回头的频率越来越快,仿佛在确定云若浅还在不在一样,可她明明抓着她的手。
梦的最后,女人停下来,转身看着云若浅,她的眼底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哀,轻声道:“阿坂巳……”
梦结束了。
云若浅醒了。
她擦干泪水,面无表情地下床,收拾洗漱好,就把装着千面铜镜的包裹拿过去,放在床上摊开。
云若浅打开按顺序放的第一面。
千面铜镜里年方用清朗语气说的话语再次传出来——“黑夜过去,我们就会启程,祝我们好运。完毕。”
第二面。
年方用阴测测地声音说:“我们都完了。”
紧接着另一个年方和张瞎子等人走入铜镜记录视野。
第三面。
上修界墨家墨诀神情严肃:“这里不太对劲。”
第四面,第五面。
都是同一个人的尖叫声,也许是楼兰小公子。他独特的尖锐嗓音喊着:“壁画在动!壁画活了!!它在动啊啊啊啊啊啊!”
第六面。
年方清秀的脸在烛光照射下显得格外惨白,慕容澈在他身旁站着。四周非常黑,唯一的光源来自慕容澈手中的火烛。
“我们不应该分开走的,”年方神经质地四处乱瞟:“我们走散了。”
慕容澈安慰地拍着年方的肩膀,可他自己也没什么办法,发出极轻微的叹息。
皇家的后裔从小就被培养‘大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性子,慕容澈开始叹息就说明他已经觉得此刻无路可走。
年方彻底崩溃,他反反复复低喃着:“墙会吃人,墙怎么会活过来呢慕容,墙怎么可能是活的呢……”
画面的最后是慕容澈暴躁地掐掉铜镜记录。
第七面,第八面,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