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赌吗?”
“走火入魔的代价,不值。”云希瑶摇摇头:“况且是在炼药师评选级别当日,风险太大。”
云若浅生无可恋地坐回去。
——
等死数天后。
早宴。
云若浅坐在次座,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舀勺粥,吹了吹就喝了。
云老爷坐在她旁边,满脸堆笑:“今天可是炼药师评选的日子,希兰准备得怎么样了?”
二姨母举着帕子掩嘴笑:“老爷还说呢,我们希兰可练了好阵子,手都不嫩了。”
“诶呀。”云老爷难得高兴地放下筷:“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只要能成为炼药师,那就是一人在上万人之下啊,多少人抢破头都争不来的。”
“也是也是。”二姨母笑得更欢了。
炼药师在大庆国少之又少,不仅如此,上等的丹药同样难寻,且十分昂贵。
成为炼药师,不仅可以受敬捧羡慕,而且盖了公章,到哪里都有人巴结讨好的!
虽说他们是旁支,但若是出了炼药师,身价便往上翻了几倍不止。以后谁还敢说他们不如主家。
思极,云老爷问云若浅:“若浅小姐,听说您也在准备评比?”
哪壶不开提哪壶。
云若浅手一松,瓷勺掉进碗里。
“对。”云若浅应道。
云希兰见她这幅模样,便对着云老爷道:“我手拙,若浅姐姐比我厉害多了。只不过上次姐姐好像出了点意外……”她有些不好意思:“把库房弄毁了。”
“就是诶哟。”二姨母捏着帕子:“老爷你可不知道,那天把我吓坏了。轰的一声。你问云泽,他那天跑过去了。”
勤勤恳恳干饭的云希泽:?
他从碗里抬起头,端端正正地坐好:“那天我确实去了,若浅姐很厉害,超级棒。”他竖起大拇指。
云若浅:……
“今天是吧?”云希泽确定道,然后说:“祝若浅姐和二姐旗开得胜,炼出正品丹药!”
云若浅:我谢谢你。
今天早宴云希瑶并没有来,她向来不参与这种惺惺作态的场合。
等云若浅回去的时候,她已经收拾好了,抱臂靠在门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