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想知道了。】
凌熙舔了舔后槽牙。
系统虽然欠抽，但他说的毕竟是实话。
对于未知的惩罚，他还是有些发怵的。
可……
凌熙一抬眸，正巧与云昭沉邃如夜的眸子撞在一起。
四目相对。
凌熙就像是个偷看美人洗澡的登徒子，心里藏着不可言说的心思，只等美人出浴，满足可耻的念想。
那知忽然被发现了……
他下意识拔腿就要逃。
然而，他的双足正在美人手里掌控着。
无处可逃。
避无可避。
只能继续强撑着正视眼前的一切。
“有话想对为师说？”
云昭轻敛着眸，松开少年又白又嫩的双足，一拂衣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琐视着他，等着他回话。
房间很大。
空气却在此刻变的稀薄。
云昭往那一站，长身如玉，温润清冽，便是天地都觉得狭小了。
凌熙清楚的记得，上一世，主剧情尚未开始，他蜷身于角斗场的木牢之中，第一次看见云昭眼中绽放的惊艳。
他想，这或许就是人们信奉神明的原因吧……
“师尊，如果再给您一次机会，您会后悔救了我，收我为徒吗？”
不知不觉，凌熙说出了心中所想。
那把剑刺进云昭心口的那一刻，他说过，他一开始便该杀了他，不该带他回到剑宗。
他一直都记得。
如果没有那次相遇，也许……
凌熙自嘲一笑，偏过头，隐去眼底的阴霾。
系统啊，最终的结局如果无法改变，那便是逼着我和你，鱼死网破了。
凌熙心里做下了最坏的打算。
不等云昭开口，他装作惊慌失措的模样，糯糯道，“弟子已经知道缥缈峰上发生的事情了……”
“要不是因为弟子，赤雾峰的大师姐也不会死。”
“弟子生来就是个扫把星，克死爹娘……又克了所有关心我的人……”
“所有对我好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弟子好怕……”
凌熙说着说着，红了眼眶，“师尊不要待弟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