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暖的,听说春闱的时候很冷呢,你可要好好的……”
楚简知道她暂时不走,心头松了口气,认真地听她嘱咐,眉眼弯弯带笑,哪里能看出一点阴鸷,分明是个翩翩少年郎君。
楚家上院。
楚老夫人听到周妈妈回话,不禁摔了一副茶盏,“你说什么,那小畜生中了解元?”
又听到说楚侯爷放榜后就一直沉着脸,一回来又去了梅姨娘院子里,就更是烦躁。
她只觉心口一阵憋闷,楚帆自然是没有名次,连个乙榜都排不上名。
那一年丈夫领着那个女人回来,嘘寒问暖,关怀备注,她只能咬碎了牙往肚里吞,生下的小东西自然是随自己摆弄,好在丈夫对那个孩子并没什么感情,十岁上以后她也就装着大度的松口了,谁知道,竟是这般聪慧。
周妈妈又在一边唠叨,“老夫人,蛇崖山那边的庄子确实受灾了,少夫人出事后,那边就停摆了,您看……”
楚老夫人拧眉,“她不是少夫人了。”
又烦闷道:“就按照以前的惯例来安排吧,我记得之前有一年蛇崖山不是也受过灾么?那年怎么办的就怎么办。”
周妈妈不敢多说,那年是雨水连绵导致的不开花,今年是旱灾,不过她看主子心情不好,也不敢再多说了。
这厢楚帆缩在一边,看着父亲走远,这才溜回了西跨院,他知道自己秋闱不会有好结果,连放榜都懒得去看。
孙姨娘挺着肚子迎上来,模样娇媚妍丽,轻轻靠在楚帆怀里,“爷,您摸摸,孩子会动了。”
楚帆看到孙姨娘,自然就想起自己的荒唐,连带着还有飞羽,心情也提不上来。
冷冷淡淡地推开,看她有些难过,到底怜香惜玉的性子,还是温声道:“你好好养着,莫要劳累。”
说完就抬脚进了正屋,这里还是飞羽走时的模样,她没有搬走一个东西,高脚架上的摆放的菊瓣高颈荼白釉瓶子是她最喜欢的,她也直接舍弃了。
他呆呆地坐着,从前她在时没有想念过,如今人走了,反而诸多不舍。
楚简一回来,就碰到楚侯爷要出门,他并未开口称呼,手上也没行礼,侧身让楚侯爷走后,反而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抬脚就去了西跨院。
楚帆对楚简一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