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一声怒吼传来,“这祖宗的地儿是你胡闹的地方吗?”
楚老夫人眉头紧皱,微微瘦削的脸颊上全是怒气,有些耷拉的眼皮抬起,眼神泛着柔和,看向楚帆。
“帆儿,你怎么偷跑回来了?”
楚帆这下也不敢造次,连忙上前行礼,“见过母亲。”
又急急开口,指向身后紧闭的门,“母亲,这到底怎么回事?阿羽到底做错了什么?母亲,阿羽身子弱,祠堂这地方哪里能久待,您先让她出来吧。”
楚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抬头瞥了一眼祠堂,见周妈妈摇头,面上显见露出失望,这么多天,这女人竟也挺过来了。
“你随我来。”
飞羽在门里看着,心觉不好,楚帆若是走了,经由别人添油加醋说出来的东西,他还会信她吗?
“相公,相公……”她哭嚎一声,使得楚帆的脚步一顿。
飞羽扒着门缝,带着哭音的嗓子,又将那件事重新说了一遍,这次的人更多了,除了之前的,又多添了守祠堂的人,还有楚帆和他的侍从,更有在祠堂外露头的下人。
她心如刀割,从门缝里透过的光像把锋利的刀,将她切成了两半,一半冷静的叙述事情,以求存活;一半则是在大声叫嚣,没用的,这是在徒劳。
楚老夫人听着儿媳异于往日的颤抖声音,一时无言,面上也似不忍,驱赶了不相干的人,便准备拉楚帆离开。
可楚帆怎么都不愿,听到妻子的哭喊,他挪不动脚。
她没有强拉楚帆离开,只是用一双略带怜悯的眸子,看向那扇被锁死的门,仿佛透过门缝,能瞧见她的好儿媳那温柔落泪模样,叫人心疼。
飞羽将前因后果说的仔仔细细,没有一丝遗漏,“相公,你相信我,我绝不会做对不住你的事儿,这件事我完全是无妄之灾,我们夫妻五年,我何曾有骗过你……”
楚帆听到妻子的话,一时只呆怔无言,好半晌才回过神,果然心疼无比。
“阿羽,我信你,你别怕,没事儿,我回来了……”
他与飞羽成亲后一直都恩爱,在他眼里,妻子万般皆好,温柔貌美,又端庄清雅,除了总是催促他读书,其余的都是他喜欢的模样。
听完后,他选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