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拿翠色尾羽戳着他脖颈,“徐清焰,你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都好几百岁的人啦,做事竟跟个毛头小子似的,也不说瞻前顾后多想想,怎么就敢独自顶着暴雪往这边跑呢。”
徐清焰既冷且热,简直如置身冰雪两重天。
闻言冷声笑道,“你能不能闭嘴?”
青鸟挥舞着翅膀嘻嘻笑道,“恼羞成怒啦?”
徐清焰气得只想将其扔进火炉里烤成焦炭!
便青鸟似是感受不到他的愤怒,仍在他肩头舞得起劲,“别不好意思啦,我知道你是急着想见李观棋,才会情急之下忘了考虑这些。”
“承认吧徐清焰,你就是对他动心了。”
“啧啧啧,瞧瞧你现在这模样,老树开花,竟跟那些情窦初开的小伙子没什么两样。”
“哎呀,笑死鸟了!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它惯常被徐清焰压着,少有争论赢的时候。
好不容易逮着徐清焰的把柄,嘲笑起来丝毫不留情面,徐清焰冷笑两声,很快将脸颊的热度压下去,“我就是想见他,与你何干?”
聊完春山门情况,圆圆滚滚照例出去玩儿。
徐清焰在屋内待了两炷香,便有些待不住。
他想见李观棋。
这个念头出现的突如其来,却是来势汹汹,极为迫切而明晰,如同在他胸口点额了簇火,温暖了他浑身曾以为早已凉透的热血。
让胸腔的跃动变得蓬勃有力、生机勃勃。
他想见李观棋。
他就是因为这个,才会从鬼蜮里走出来。
脑海中只有这个简单的念头,如同烈火燎原,再容不下其他。
只是他着实有些高估炼气期的灵力了,在他预算中他应该能将灵力运于脚底,跑到春晖殿的。
结果跑到一半,他体内的灵力就消耗完了。
“啪叽”脚底一滑差点没站稳栽倒进雪地里。
勉强稳住身形后,徐清焰发现他不幸的陷入了个两难境地,去春晖殿还有小半的雪地要趟,往回走找圆圆帮忙需要趟的雪地更多!
四周空旷无人,连个找人帮忙的机会都没有。
他似乎就只剩下一个选择。
靠双腿,从这深厚雪层里走着去春晖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