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下人的名字,我就算告诉你了你能怎么样?去地狱诅咒我吗?”女人像是很满意马利的表情,语气都变得欢快些了,“不过我记住你的名字不是为了诅咒你,好了,现在我们开始吧。”
黑衣女毫不嫌弃地拿起刚刚用完的注射器,插入自己手臂上的血管,她的动作不太专业,这样做对自己伤害更大。但在抽完一管血液后,伤口随着针管的离开迅速愈合了。
“你是……你是,海拉海拉……”马利震惊地开口,这样的场面他并不陌生,“不可能……不可能”
“海拉,这个名字好久了,刚开始我还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称呼我们,我还以为是什么北欧神话呢,”女人望着针管里鲜红的血液,像是某种诱人的毒药一样,“海拉细胞对吧,可以无限增殖的癌细胞,不死的研究材料。这个实验早就应该失败了对吧。”
她将针管注射入鱼的身体,为了研究鱼的血管她查了半天资料,其实随便去路上抓一只老鼠更省事,只是某人说过,他想当一条在海里自由遨游的小鱼。
血液融合的瞬间,整条鱼的血肉裂开了,鱼嘴还在一张一闭地呼吸,鳞片却片片往下掉。
“很残忍对不对,”黑衣女看着的鱼这幅惨烈的模样,同情之极,一条鱼都能比面前的男人感触更多,“它今天本来就是要被端上餐桌,换一种死法而已。”
“但是我们不一样,我们是活生生的人,我们本来应该有更美好的未来。”还有大半管血液没有注射完,女人抬起马利的左手,将冰冷的针管贴上他的皮肤,“你所承受的痛苦不过是我的万分之一,所以我不希望你那么容易解脱,知道吗?”
“这是比地狱更恐怖的存在,这该死的,用人命,堆出来的完美成功品!”
黑衣女人望着死亡的阴霾爬上男人脸颊,和前几个一样,他是死在巨大的恐惧里。
但在死亡前的那一瞬,那种身体四分五裂的痛苦将永远印刻在他的身体里。
“我从地狱爬上来了,你们都是我的造物主,谁又能审判我呢?”
她没有感慨多久,客厅的窗户就被人从外打开了。听到动静的女人叹了口气,将裹杂着她血液的针管扔到黑雾里。
一进来就闻到浓浓血腥味的夜翼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