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继续问王校尉:“今日之前,张贺期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异常?”王校尉摇摇头,“战事吃紧,大家伙一心赶路,属下并未发现异常。”
王校尉迟疑片刻,添了一句:“不过不久前,张贺期收到过一封家书,之后便一直郁郁寡欢,整个人消沉了不少。”
“好,我知道了,你们好好养伤。”临走之前,李修宁无可奈何地回头瞪了一眼,“你们两个既是同乡,又是同袍,非要争个高低吗?”
顶头上司走了,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各自扭过头去。
耽搁片刻,大军继续前行,翻越崇山峻岭。
安如意在问话以后心事重重的,很少再出声,李修宁身先士卒,与一个熟悉大盘山地势的向导冲在最前面。
连绵不绝的山脉中,一只长长的队伍似蚂蚁搬家一个接一个有序前进,顶风跋涉,他们动作整齐划一,静默成山中的一颗草一片叶,一心一意向终点靠近。
向导眯了眯眼,忽然停下脚步,趴下身体将耳朵贴在地上听了片刻,阻止李修宁:“将军且慢,前方有人!”
天寒地冻的,大山里面草叶枯黄,也不是打猎的时节,什么人会出现在此处?
李修宁示意大军戒备,询问向导:“大约多少人马?”
向导反复确认,面色古怪道:“似乎……是一人一马。”
随着哒哒的马蹄声靠近,一个全身上下包裹严实的人骑马冲过来,能看到人时纵身一跃,身体竟然轻巧地立在马上,对李修宁拼命挥手。
跟随李修宁左右的张瑾失声道:“碧玺!”
岑桑目光在张瑾身上转了一圈,悄然收回视线,恭喜李修宁:“碧玺回来,必是将军布置下去的任务进展顺利。”
李修宁一脸懵,她早听过碧玺这号人物,安如意也说过碧玺很快回来,只是万万想不到会在此时相逢。
他究竟是何许人,为何大家的反应如此古怪?
是友非敌,虚惊一场。李修宁安抚好向导,前去与“故人”会合。
碧玺下马,不由分说扑到李修宁身上,两手搂住她腰,两只腿勾上来,身体意外地轻盈。
“将军,我好想你!”
李修宁脸色爆红。大庭广众,众目睽睽,这这这……成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