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郡主仿佛脱下沉重枷锁,所以从内而外地放松随意。
面团想到此处,心口忽然酸涩。
小蝶更是吓得不轻,连连摇头:“不是,不是,大娘子对此事全然不知,都是奴婢的错。”
安如意抬头,端详小蝶神色,“哦?”了一声,不置可否,“谁指使你的?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不要再兜圈子,说了,我可以饶你一命,不说,待日后彻查清楚,你的一家老小可就要遭殃了。”
安如意用一家老小威胁人的事情做多了,浑然不觉此招有多狠辣,两个贴身侍女一惊再惊,跪在地上的小蝶更是脸色发白,嘴唇哆嗦,很快,她一咬牙,再次重重磕头:“是容娘子。”
安如意面上装出岿然不动的了然,扭头便问李修宁:“这位容娘子是谁?”
李修宁讥笑了一声,这个结果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是我的表妹。”
容静柳,永平子的嫡女,因为长兄纳了其姊容静水的缘故经常往来荣王府上,是李修宁最熟悉不过的人。
削爵之后,容家更加落魄,李修宁看在已故母妃的面上从不慢待容家表妹,在容静水嫁过来后经常嘘寒问暖,在自身立足尚且艰难的时候也不曾袖手旁观,有意无意中替她们撑腰。
一片真心喂了狗。
面团将小蝶警告一番驱走,忐忑不安地请示:“郡主,我们还是将此事禀告王妃,请她定夺。”
安如意偏不:“此事我自有主张。”
她先去找了长兄院里的容静水,把事情前因后果和盘托出。
容静水听罢,身体摇摇欲坠,面容惨淡:“阿宁……郡主放心,容家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我不要交代,容家已经足够落魄,最后一次,看在母妃的面上不予追究,叫容静柳她来立即见我。”
安如意转告后,容静水感激地一笑,当即派人去容府。
容静柳在姊姊屋中见到安如意时,还是惊讶的,恭敬有礼地问安:“阿宁姊姊,你还好吗?”
安如意冷笑一声:“我好得很,这不,找你来了。”
容静柳面色一变,眸子幽深,安静了。
在窒息的沉默中,容静水开口,她难以启齿:“柳儿,昨日静安公主府出事是否与你有关?”
容静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