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忙,它都留在家里还是会跟着你”瑾里坐在客厅沙发上,自在地rua起怀里的猫。
乔席扯松领带,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水,“我不忙。”
瑾里想起网上说的,他极少出席活动,连自己电影的宣传都没怎么露面。
“那它会天天给你送小黄鱼吗”
她似乎对木头很感兴趣,问题不断。
“不会。”乔席声音顿一下,神色带上几分微妙,“一开始,它天天往我房间门口叼死老鼠。”
瑾里“”
一想到木头曾经天天和狡猾的灰老鼠们大战三百回合,还得意洋洋叼给铲屎官
瑾里默默收回落在木头脑袋上的手。
木头“喵”
浅蓝的眼眸瞪向乔席。
这种黑历史,大可不必再提。
乔席很淡定,给瑾里递上水瓶。
瑾里没接,朝他扬起笑唇,“我拧不开。”
“”乔席黑眸意味深长睨她一眼,将水瓶拧开盖儿,再给她递过去,“需要我给你喂到嘴里”
瑾里接过水瓶,目光落在他下唇,“掉痂了。”
乔席能感觉到对方的得寸进尺。
冰凉的水缓缓流过喉咙,压下身体汹涌的躁意。
一边放下水瓶,他一边开口,“沈瑾里,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不敢拿你怎么样”
他欺身过来,一下子将距离拉到最近。
瑾里还没反应,木头就先伸出四只爪子,抵在乔席身前,“喵”
“噗”瑾里被逗乐,低头看着木头直笑。
“”乔席一把将木头捞到旁边,箍住女人细腰,将她带到自己身上。
两人姿势变换,瑾里变成跨坐在他腿上。
这男人很高,宽肩窄腰,上身薄薄的布料下隐约描绘着肌肉线条,每一寸都紧绷,似蕴藏着随时会迸发的力量感。
他身上的温度比她高,以至于这样的紧贴的姿势,让她感觉像是贴着一个暖炉。
乔席的手从纤细紧致的腰,摩挲至她蝴蝶骨处,想起初见时那翩跹如蝶舞的摇曳身影。
两人都不是扭捏的人,甚至可以说比任何成年人都坦诚。
乔席此时却怀着比开始更谨慎和紧张的态度,许是这几天以来,他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