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酒,敬你,别介意。”
棒球帽摘了,金色长发一半别在耳后,剩下的一半露在脸颊旁,周醒就着杯子喝了一大口。
路百安静的看着她,眼神挺温柔,在欣赏。
这时周醒捋头发,再次露出小巧的耳骨,也露出了闪闪发光的耳钉。
六个,大小不一。
“不痛吗?”
“什么?”
“耳朵。”
明白过来他说的是自己的耳洞,周醒抬手摸了摸,“还行。”
“有故事?”路百仍旧安静地看她。
“算有也算没有。”周醒莞尔,又喝口果汁,说的挺坦然。
“说说?”
路百见她杯子空了,给她倒果汁。
“想听啊?”她眼睛明亮的望他,见他正给她往盘子里夹菜,然后嗯了一声。
“以后有机会吧。”说完以后考虑他的感受又加了一句,“行吗?”
“行啊,怎么不行?”路百给她夹了块肉末茄子朝她淡笑,“吃点。”
这人很好说话。
……
银河南路,家家户户各大商铺高灯四起,路灯陆续地接替了太阳的工作,棒棒接力,蓄着那股光明。
星星月亮初挂了,杨路帆独自一人留在工作室作词。
工作室面积不小,地段好,设施也全。
是前几年白槿禾他爸美名其曰支持儿子搞音乐赞助的。白家是干房地产生意的,财大气粗,动动手就给了一间上好的店面,那轻松程度可能就跟拿起扇子扇扇风差不多。
想到这,那可不免提起白槿禾,白槿禾那可是妥妥的一个富二代,但是他却不爱提这档子事,想想也是,哪个自力更生的拼搏青年愿意被扣上一个啃老的帽子,毕竟他又不是真的靠着他爸才走到现在。
杨路帆这人正靠着一个单人沙发席地而坐,手肘支着沙发一角,指间夹着一根烟,没点着。
他眼睛不怎么聚焦,有点涣散,稍带落寞,像是在思考,又或者是他走神了。
不怪遭人说,杨路帆这人也是多多少少有点毛病,虽说是词写得好,但这词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写,非要有特殊的环境。
这哥的原话“做浪漫的事不得有点氛围感。”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