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色晚了,阙问才回到了府邸里。一进屋子就看到谢渠一边看卷宗,一边端起茶水。
桌子上的卷宗被她翻了又翻,茶水一直端在手上一口没碰。阙问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果然谢渠身上又穿的那样薄。
到了这个时候,就是阙问也不得不承认公孙仪不愧是和谢渠相处了那么多年的人果然是了解谢渠。
她确实是不会照顾自己,逼着她娶了阙茵茵很有可能只是为了让谢渠平日里过的舒服一些。
自己的人,阙问还能怎么办走到一旁叠放衣服的梨花木柜子里将外衣拿出来。
如若是之前的谢渠,阙问一进门她就会发现了。只是她现在呆在阙问的府邸里,下意识地放低了戒备心。
等到阙问走进了,谢渠听出了是谁的脚步声她也就懒得抬头了。
“更深夜重,你也不怕寒气入体?”阙问坐在谢渠身边将外衣披在谢渠的身上,再将人抱在怀里。
谢渠连忙放下手里的杯子,被阙问抱在怀里的时候还红了脸。她也是不懂,为什么更深入的事情都做了还能脸红。
阙问将她冷冰冰的拉入怀里,对着她摇头。两只手都冰冰凉,阙问就不用想那杯茶水的温度了。
“我喜欢喝凉的,真的。”谢渠红着脸给自己找补,就怕阙问生气。
“你最好是喜欢喝凉的。”阙问也能猜到为什么这茶水会凉,谢渠不喜欢下人伺候像烧水的这些事情她都喜欢自己做。
水凉了,多半就是谢渠又懒得去烧水了。
“昨天在路上捡到一个小孩,才八九岁就没了爹娘。明日让她进来给你烧水。”
“你要是不要,那我就送给谢铃让这孩子去当夜阑处的杀手了。”阙问知道谢渠会推辞,直接堵住谢渠的后路。
刚想推辞的谢渠听到这里,也就点了点头。不得不说,不愧是自己的死对头,拿捏自己是拿捏的死死的。
“谢铃说,你今日为了我舌战群儒?我想听听,我的夫君是如何为了为妻说那群老顽固的。”
为了不让阙问继续追究茶水的事情,谢渠选择拼命转移话题。
今天的事情,谢铃说的轻松阙问也不想说的太多。
刘思思说王大人如何强迫儿媳的时候,那些人不敢多做辩驳。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