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主人的谢渠,并没有多感动准确地说她现在不是很敢动……
“夫人出来穿的又如此单薄?”阙问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谢渠一缩脖子感觉到大事不妙。
嗨,真是要命。醋缸子又开始了,谢渠一整个就是想要溜走的大动作。
还没有等她成功逃到谢铃身后避避风头,就被阙问的大掌死死地扣住了腰肢。
呵呵,逃不掉了。谢渠沉默,当即选择不反抗。反抗更倒霉,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要不是你对大人还有点用,我肯定杀了你。碍眼的家伙。”从阙问独占谢渠之后,谢铃对此人的标签就从盟友变成了碍眼但是不能杀了的东西。
“去畅饮阁,说点正事。”阙问倒好笑的一脸纯良,完全忽略谢铃嘴里的话。
说白了就是,他根本懒得理会谢铃。要不是当初谢铃找到了他,让他去救谢渠他早就把这条疯狗毒死了。
夹缝生存的谢渠一听这话:“啊对对对,说正事说正事。”
她怎么有种错觉,假死之后她过的越发卑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