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明白过来塞拉小姐刚才说的话。
也就是说那个外表看上去是爱因茨贝伦的女性的圣杯,实际上是……
我忍不住回过头去,尽管只能远远看到两个正在对峙的背影。那个穿着白色礼服的身影实在是怎么想都没有办法和恶心的成年男性联系在一起。
“你们魔术师真的都很奇怪诶!”
但吐槽归吐槽,我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方面是为了即将要去完成的事情,一方面就像那个老人说的,在心里悄悄以魔术师自称的我也早就一只脚踏进这个“很奇怪”的大门,只希望以后自己能够奇怪得正常一些,不要真的变成变态了。
塞拉小姐施展的魔术影响范围很广,但也不至于覆盖整片森林。被冻结的土地边沿地面烧得焦黑,碳化的草木飘出丝丝缕缕的烟一踩便碎,隔着鞋子仍能隐约感觉到火焰灼烧过后留在地面的余热,不远处的小枝丫上还燃着一小点顽强的橙红色光点。
一路走来,在远离结冰的地方火焰又变得高涨。
圣杯的启动被暂停,但先前溢出的黑泥仍不停流向山脚,被小小的土丘一分为二,落在土地的凹陷积成一滩。圣杯的黑泥点燃了所有经过的地方,树木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不时有断裂的树枝从头顶掉下来。
刚才冰冷的空气让我的肺部感觉快要冻坏了,现在则是过高的温度令我的皮肤变得干燥,身体仿佛被放在火上炙烤。
我小心翼翼踩着没有被黑泥污染的地面,把塞拉小姐先前设置的点都检查了一遍——结果令我的心情变得异常复杂——塞拉小姐设置的每个节点在经历过短时间的地面震动后不仅没有移位,还依旧保持着完好无损的状态,相比之下我设下的用于尝试施展天体魔术的节点就有好几个出现了问题。
我的谨慎对于塞拉小姐这种程度的魔术师而言只是无用的谨慎,但是,想着反正都把节点检查了一遍,在检查的同时我顺便把有问题的地方照葫芦画瓢地重做了一遍。
现在只剩下中心的点了。
结果和想象的一样,塞拉小姐设置的点完好地待在他应该出现的地方。这一带好像受到地震的影响比较小,我设置在旁边的另一个节点也保持着原本的样子。
我走到魔术阵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