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魔术师捏着下巴,陷入了思考:“那可真是太奇怪了。据我所知佐尔根世代都是魔术师,做这种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不是和爱因茨贝伦一样堕落了吗?”
凌厉的风擦着脸颊划过,被穿破的空气在耳边响起嗡鸣。眨眼的时间,原本站在我们面前的塞拉小姐狼狈地倒在地上,金属制的义肢从手腕处被一根黑色细长的物体利落地断成两截,断肢从被削掉一部分的连接处露出,还有两根直接将她的手臂钉在地上,从伤口渗出的血染红了衣袖,顺着手臂的弧度流到地面,已经浸湿了旁边的杂草。
“塞拉!?”
我慌乱地大声尖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刚才擦着脸颊过去的杀气让感觉到了一股从脚底直冲脑门的寒意,脸颊却火辣辣地发痛。
脸上好像沾到了什么正顺着脸颊滑下,我用手指去擦拭,映在视网膜里的竟然是一抹鲜红。
“可恶——!!!”
艾伦愤怒的声音让我找回了些许理智,他背对着我和塞拉小姐,金色的闪电围绕在四周。
有个身材高大强壮的男人站在稍远的地方,其中一只手的每个指缝都夹着一块扁扁的黑色长方形。男人两边的头发被剃干净露出头皮,只留下中间的部分在脑后梳成金色的辫子,头皮上有着某种语言的刺青,还戴了好几个银白色的金属装饰,和他身上穿着的代表神职者的长外套十分违和。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哦?这种闪电……”
“快跑!!!”
塞拉小姐狼狈地撑起身体,右手按在钉入手臂的黑色长条物体顶端,艰难地侧过身来提醒:“那是圣堂教会的神父!就算你变成巨人也不一定能赢得过他!艾伦!带着林快点跑!”
在塞拉小姐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已经打算逃跑了。
这就是魔术师的短板,纵使能够施展足以毁灭一座城一个国家的大魔术,但唯独在近身战斗这一块魔术师尤为不擅长。我虽然在训练兵团学习过一段时间近身搏斗,但看就知道了,我对上那个壮得跟头熊一样的男人根本毫无胜算。
我已经开始后悔了,甚至想向塞拉小姐借那个可以随心所欲进行时空跳跃的魔术礼装,回到刚进入训练兵团的时候,然后提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