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艾伦一起经未远川大桥步行到坐落在新都的综合性医院。
刚才在室外我已经感叹过一次了,比墙内最高的钟楼还要高大的建筑物,有好几栋同时坐落在一大片草坪上,白色的长廊将毗邻的建筑物连接在一起,气势十足。
现在来到室内还是忍不住要再表达一次心中的震惊。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医院吗?”
我拿着印有数字的纸券好奇地东张西望,
一层的大厅足足有两层楼高,每个角落都有一根足够把两个人藏起来的巨大石柱,上面贴着带纹路的瓷砖,至于铺在地面的则是货真价实的大理石。大厅正中央的顶上挂了四块巨大的电子屏,一个在播放医院的宣传短片,一个显示各个诊室的排队情况,电子喇叭不时响起护士提示的声音。
正巧艾伦走了过来,不时耷拉着眼皮望向四周。
“看牙齿的诊室在哪里?”
“嗯……从示意图上看是这个位置。”
戴在脸上的口罩蹭的鼻梁有些痛,我捏着鼻梁处的口罩边缘往上提,指向挂在墙上的示意图,白底蓝字的示意图上清楚地写出了每个诊室所处的楼层,旁边还附有本层的简易平面图。我转向右边,看到靠墙的角落放置了好几排带靠背的椅子。
“不过我刚才问过了,如果不是事先预约过得病人一般都是坐在那边等候,等轮到我的时候护士会在广播叫我的名字。”
“这、这样啊。”
艾伦的视线明显带着闪躲,害我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浑身都不自在。
他转身朝我指的方向慢悠悠地走过去:“那就去那边坐着等吧。”
走了一小段路,艾伦察觉到我没有跟上,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问我:“怎么了?”
我想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就此略过,摇摇头跟上去:“不,没什么。”
“真的?”
“嗯。”
果然,不是错觉。
自从那天傍晚从海边回来,除了前几天被赌场的人追着跑的时候,还有昨天听到塞拉小姐的问题发言,艾伦大部分时间都无精打采的。
来到等候区坐下没多久,艾伦从斜挎在胸前的黑色小包里拿出耳机和手机连上。我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晃着膝盖,看等候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