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此刻带来的更多是惊吓。
对了,父亲傍晚的时候说要到分部开作战会议不回来睡,所以今晚只有母亲一个人。
“母亲大人,听我……”
已经是晚上了,住的地方突然出现两个昨天只简单见过一面的男孩子,无论怎么解释都很诡异吧?
“……咦?”
然而母亲却从我身边走过了,不仅没有问我为什么斯芬和弗拉特会出现在这里,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我突然明白过来,也许是他们两个做了什么。
“这是‘气息隔断’,不过林林还不会用,所以算是我和弗拉特把你‘藏’起来了。”斯芬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适时地解释。
“但是……”
我的视线跟着母亲的脚步停在了我的房间门口。
虽然这种感觉很新奇,但竟然被母亲无视了……老实说,还是会觉得寂寞呢。
“昨天这个时间林林在做什么?”
“昨天……”
只是一个简单的问句,我却神奇地明白了弗拉特到底做了什么。
他对着我露出一个对夜晚来说过于灿烂的微笑,“那么你的母亲看到的就是你在睡觉的幻影。”
三个人就这样一路从位于三层的卧室来到一楼的门厅,中途其实还遇到了正在为明天做准备的女仆,不过她和母亲一样看不到我们。
“pallidamors!”
在距离住宅稍远的花园,斯芬在两边开满蔷薇的花墙中间再次变身成之前在下水道里有着银白色毛发的人狼。他用一条手臂将我和弗拉特捞起来,幻化为兽肢的后脚蓄力,轻轻一跃跳上半空。
两三下就穿过夜晚阴暗的森林,我们从郊外来到城区。从上面往下望,居民区几乎每个窗口都亮着光,商业区更是热闹,商铺还在营业,街上还有不少路人和来往的马车。
斯芬在快速前进,夜晚若有似无的微风存在感因此前所未有地增强,呼呼地打在脸上和身上,外露的皮肤因为冷意微微发麻。
身后的毛发相反地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在这种环境地下让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它的质感。狼的皮毛有点硬硬的,毛发尖端刺在皮肤上又痒又痛,但微妙地让人觉得上瘾。
我忍不住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