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划圈的地方挖了来，好在土壤松软，挖起来毫不费力，不一会儿，他就挖出了个一米见方的坑。
王强嘻嘻道：“好，继续。”
越往深处挖，蒋独立感觉越不对劲，越是闻到一股怪闻，不是淤泥埋藏在底下的味道，像是铁锈味，又好像是有人在这里埋了什么死鱼烂虾，经过长时间发酵浸染到土壤里。
倒底是什么味道，他一时想不出来，只觉得干呕。
越往下挖，泥土越是潮湿，粘连在铁锹上，那股难闻的腐臭味越是浓烈，突然，蒋独立手中的铁锹“咔嚓”一声，好像砍在石头上，或者敲在枯树枝上，蒋独立心中大惊，土壤里怎么会有枯树枝，此时，大坑已经挖到他的小腿处，应该不会有树枝才对，他弯腰顺着铁锹摸索下去，摸到一根硬邦邦，中间细，两头略粗的东西，一端圆滑，相对完整，另一端，似乎被劈开，寸寸碎裂。
忽然，蒋独立意识到什么之后，头脑发懵，天旋地转，周遭的气氛逐渐变得压抑，不敢大叫，动作停滞，久久没有把手里的东西松开。
那是一具断裂的人骨，他没有医学方面的知识，但可以断定，那是人身上的骨头，王强跟他说过，后院里掩埋了十二个人，他当时觉得有些夸张，觉得王强有吹牛的成分，杀了十二个人，不会被警察发现？现下，他意识到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有可能埋藏着一具白骨，想到这里，感觉浑身战栗，头顶的树叶沙沙作响，耳朵嗡鸣，仿佛那些冤魂在跟他哭诉。
王强注意到蒋独立的反常举动，看他才挖了半天，进度缓慢，大怒道：“快干活。”
蒋独立双腿发软，跪在地上，双手勉强支撑起来，道：“地底下，这些人都是你杀的吗？”
王强哈哈笑道：“被你发现了，一开始没经验，埋的太浅了，你挖深点，院子太小，都没有地方埋了，嘻嘻，你挖深点，等会儿让你们两个也尝尝被活埋的滋味。”
傅庭玉看着地上的大坑，怒道：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王强爆笑：“哈哈，哈哈，小丫头，你太天真了，鬼要是能杀人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活人了，但凡活在这世上的，有几个好人，若是死后都能变成厉鬼回来找仇人报仇，那还要警察干嘛，哈哈哈哈。”
王强看蒋独立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