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玉点了点头,有满肚子的疑问,知道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几乎是用唇语对蒋独立说道:“我可以说话吗?”
蒋独立戒备的点点头,道:“可以。”
尽管征得蒋独立同意了,傅庭玉不是个没有分寸感的人,现下处境危险,她把声音尽量压低,恐慌道:“你怎么会在这儿?为什么被人绑起来?倒底是怎么回事?”
蒋独立露出了个一言难尽的笑容,他一笑,牵扯的嘴角疼,低声道:“这件事以后再说。”
他用下巴示意傅庭玉小心里面的人,傅庭玉屏息凝视着他的脸,看着蒋独立鼻青脸肿的模样,心疼道:“他打你了吗?”
蒋独立摇了摇头,道:“没有,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傅庭玉喉咙一阵发紧,说不出话来。
蒋独立道:“你被常江威带走,那个废物对你做了什么,有没有对你……”
傅庭玉摇摇头,道:“没有,常江威就是想用我把你引来,他说你把他害的破产了,想教训你一顿,就把我带到仓库,什么都计划好了,就等你来了……谁知,给你打几十通电话,你都没有接,后来他们就把我绑在仓库里,打算如果你明天不来的话,就把我放了。”
有件事傅庭玉没说,当她知道蒋独立不能来的时候,心里的失望不言而喻,现在想想,蒋独立那时应该被王强困住,出不去了。
听了傅庭玉的话,蒋独立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喃喃道:“手下败将,给他十个胆,量他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傅庭玉皱眉,道:“我不懂生意上的事,也不知你们之间倒底有什么过节,我觉得常江威没有坏到骨子里,蒋独立,我知道你有你做事的原则,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可是,你以后做生意能不能手下留情,他们都有一大家子要养活,做生意都是以和为贵,你不要跟人结仇,行吗?”
蒋独立从来没有考虑这么多,他从二十岁起就开始掌管家里的生意,一直觉得自己年少有为,从他接触家里的纸厂,短短几年,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周围不断有人恭维他,讨好他,慢慢就得意起来,似乎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变化有多大。
听完傅庭玉的话,蒋独立无奈的笑笑,生意场上的事就像一团乱麻,不是你“手下留情”别人就会感激,对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