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时机,一切等见到傅庭玉再做打算,不知她是否安然无恙。
王强出去了,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会有第二次了,必须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找出生门,不光是他,还有傅庭玉,蒋独立怒不可遏,他们必须活着出去,这辈子居然有机会遇到变态杀人犯,想想,老了以后跟儿孙有了个炫耀的资本了,等傅庭玉来了,确定她安然无恙,要尽快想个办法逃出去,谁知道这个疯子会用什么非人的手段来折磨他们。
蒋独立飞速思考,想找一个做为武器的东西,目光忽然飘到桌子上放的碗上,看到里面有水,低头猛喝,哪知冰凉的水滑到喉咙,引来一阵猛咳,这才感觉脖颈火辣辣的疼,仿佛一根根铁丝扎进肉里,若是体质稍差,或者女孩子,恐怕早就勒断气了。
想到这一层,蒋独立看着那把绑他的椅子,椅子制作粗陋,看不到原来的颜色的,表面糊了一层厚厚的东西,应该是没有涂抹均匀的颜料,暗黑色的,仿佛像融化的沥青,形成水滴状,用来固定的铁钉锈迹斑斑,想到这把其貌不扬的椅子杀了十二个人,突然一阵恶心。
蒋独立在心里咒骂一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目光重新锁定在那把用来执行酷刑的椅子上。
椅子表面那层厚厚的黑色物质根本不是什么颜料,那是人血,是血液滴落在椅子上日积月累凝固在上面形成的,厚厚的一层,肯定不是一个人的,蒋独立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椅子,无法想想那十二个人经受了怎样的折磨,奄奄一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遗憾的死在椅子上,他们是怎样的绝望无助。
最近的邻居相隔一条小路,却没有人知道旁边的屋子里住着一个野兽。
蒋独立突然感觉胃里翻涌,把刚刚喝下去的水全呕吐出来,身体失去平衡,“扑通”一声重重的栽倒在地,他顾不上疼痛和满身满脸的污泥,大口大口的吸气,凹凸不平的地砖贴在他的脸上,沾满泥污。
呼吸的空气里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头皮,地砖和地砖之间,隐约能看见凝固的血液和泥土混合在一起填充缝隙,地面显然是被清理过了,表面的血液容易冲刷,可是鲜血已经深深地浸在砖头里,血腥味永远洗不掉。
整个房间像一个血淋淋的屠宰场。
蒋独立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