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额头血流如注,昏了过去。
等他幽幽转醒,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口,那声“救命”淹没在沉沉的灰暗里。
偷袭者扳过蒋独立的脸,提起一拳,胸口又结结实实的挨了致命一击。
那人嘻嘻笑道:“让你不听话,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只要听话就不会挨打,别白费力气了,省省吧,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蒋独立额头青筋暴起。
那人脸上的笑容扭曲,指着后院,道:“我后院埋了十二个人,你不用急着找死,等我玩腻了,就让你陪他们去,嘻嘻。”
蒋独立怒不可遏,心底有个声音在嘶吼,道:“疯子。”
那人非但不恼,起身走进里面一间黑漆漆的房间里,搬出一把椅子来,椅子经过加工改造,上面密密麻麻的订满了钉子,两边扶手用铁架子固定,下面垂着一条三指宽的带子,是汽车坐椅上卸下来的安全带,像古代监狱里用来屈打成招使用的酷刑。
那人拍了拍搬出来的椅子,傲娇的昂头,道:“我不是疯子,我是发明家,看到这把椅子了吗,等会儿让你尝尝我的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