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保持距离,发愁两只手该怎么放时,蒋独立的手突然从前面伸过来,抓住她的手,让她的手环着他的腰,此刻,傅庭玉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蒋独立把摩托车骑的飞快,傅庭玉的额头贴在他的后背上所以感觉不到风,他们亲密接触的机会不多,屈指可数,蒋独立的肩膀又大又结实,让人觉得安心,满足了她对男朋友的所有想象,有时她觉得不太了解他,他的脾气坏起来能把房子拆了,这样暴力的人也有温柔的一面。
回到家,二人都默契的不提在堤坝上惊险的重逢,傅庭玉饥寒交迫,拿起热腾腾的馒头就往嘴里塞,突然发现双手布满灰尘,指甲缝里的污垢形成月牙状,她走到浴室洗手,对着镜子照了照,这么一照,把她吓的往后退了一大步,后背撞到墙上,比见鬼了还可怕。
镜子里的人蓬头垢面,像鸟窝一样的头发里还插着几根稀碎的秸秆,脸上涂了一层黑灰,像唱京剧的花脸,汗渍又把花脸晕开,在脸上作了一副鬼哭狼嚎的画,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傅庭玉用手拍拍,面颊上的灰尘扑簌扑簌的往下掉,一张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更是把眼下的泪痕映的清清楚楚。
看清此时自己这副鬼样子,傅庭玉真不想活了,忍不住想蒋独立看到她这副模样怎么还这么淡定,侥幸的想,天这么黑,他应该没看到吧,懊恼的想要撞墙自杀。
洗了把脸,终于像个人样了,蒋独立把她安全送到家没有要走的意思,跟傅思文两人蹲在院子里的探照灯下面研究一个不锈钢齿轮,应该是摩托车上的零件,他们总是把摩托车拆了重新组装,弄的满手油污,傅庭玉是个机械白痴,不明白男孩子怎么对机械这么痴迷。
厨房的柴火烧的劈剝作响,傅庭玉大声道:“妈,你锅里做的什么饭,好像糊了。”
曹咏梅道:“给果果蒸的鸡蛋羹。”
傅庭玉“哦”了一声,静静吃饭,过了一会儿,曹咏梅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羹进来放到桌子上,道:“你吃吧,果果吃不了这么多 ”
正合我意,傅庭玉也不推辞,让吃就吃,乐呵呵道:“妈,真好吃。”
曹咏梅见她高兴,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思虑了片刻,道:“你觉得今天来的那个朱壮壮怎么样呢。”
傅庭玉不太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