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的。
傅满家和曹咏梅向来与人为善,不想节外生枝。
傅庭玉刚要转身,曹咏梅一把抓住了她,摇头道:“别说了,老天保佑,只要人没事比什么都强,报警也没用。”
傅庭玉呆呆的站了一会儿。
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傅庭玉浑身湿漉漉的站在屋檐吓,一辆“突突突”直响的农用三轮车开了过来,车来的时候大红牛还没有咽气,牛是没有眼白的,黑漆漆的眼睛似乎预知了死亡,口吐白沫。
大红牛一千多斤,傅满家和牛贩子两人没法把牛抬上车,傅满家随即给傅思文打了个电话,不到一分钟,转角处传来“轰隆隆”摩托车的响声。
给傅思文打电话,来的确实两人。
蒋独立身形一晃,从摩托车上下来。
傅庭玉的目光和他的对视,蒋独立皱眉紧促。
蒋独立远远看了傅庭玉一眼,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的面颊上,一张脸被雨水打湿,略显消瘦,想问问发生什么事了里。
这时,傅满家看见蒋独立和傅思文,朝他们大喊道:“过来搭把手。”
四个年轻力壮的大男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牛抬到三轮车上,大红牛仿佛完成了自己最后一道使命,前蹄扑通跪在车厢上,咽了最后一口气。
傅满家眼眶湿润,动作温柔的整理它的毛发。
牛贩子嘿嘿的笑道:“你家牛还真懂得感恩,它要是在我没付钱之前咽气,值不了一千块钱,等我付了钱才咽气,真是头好牛,走了。”
傅思文道:“爸,咱家牛这么无缘无故的就死了?”
傅满家把牛被电死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他讲的时候,傅庭玉紧紧咬住嘴唇,红着眼,哽咽道:“咱爸差点被电着。”
蒋独立偷偷的瞄着她,想安慰几句,场合不对,时机不对,只好把伸出去的手缩回袖中。
曹咏梅红着眼眶,道:“你们四个都给我听好了,谁也不能在外面给我惹事生非,你们看,万和园里住的都是什么人,他们要是抓把老鼠药洒进牛槽里,把牛毒死,咱家怎么活。”
“咱家养这么一群牛,谁家看了不眼红,咱们不是本地人,在这里无依无靠,”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君子做事都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