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蒋独立蹙了蹙眉头,伤口仿佛很痛的样子,道:“我只有一条胳膊,怎么倒水,你等水开了再走,怕我做甚,我又不会吃了你。”
傅庭玉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点点头,有点上当受骗的感觉,可是看到蒋独立胳膊上缠绕一圈一圈的绷带,垂下眼睑,道:“你现在还疼吗。”
蒋独立挑了挑眉毛,道:“缝了二十多针,你说疼不疼,我都快疼死了,你过来看看,站这么远干什么,陪我说说话。”
说着,朝傅庭玉招招手。
傅庭玉站着没动,眼睛不知道该放在哪,闪烁的目光和蒋独立的对上,忽然觉得有点热,蒋独立坐在床上,一张双人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他的身体往前倾了倾,伸手对傅庭玉道:“过来。”
傅庭玉坐在一旁,问道:“你是怎么受伤的,我听傅思文说是被机器上的刀片弄伤的,机器上怎么有刀呢?”
蒋独立笑着往她身边挪了挪,解释道:“我准备把卷轴扛到机床上,用刀把长长的卷轴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的,切成家里平常用的卫生纸大小,我刚刚把卷轴放上去,不知谁动了机器开关,切纸刀就落了下来,好在我躲的及时,胳膊上登时就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你没见那场面,可谓血流成河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他说的绘声绘色,傅庭玉听的胆战心惊,想想就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蒋独立那条受伤的手臂,生怕碰到他的伤口,蒋独立抬头看了她一眼,傅庭玉忙把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小声道:“你下次要小心。”
两人沉默半晌,忽然,听到外面水壶里的水“咕噜咕噜”沸腾的声音,傅庭玉神色恍惚,抬头道:“水开了。”
蒋独立垂下眼睑,淡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目光迫切,傅庭玉还没来得及起身,他的嘴唇势不可挡的压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傅庭玉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靠,后脑差点磕到墙上,蒋独立一手搂住了她的腰,仿佛有一条蛇紧紧的缠住了她,越缠越紧,傅庭玉想要逃开,蒋独立反而握的更用力了,她只好把双手抵在胸前,双唇紧闭,木讷茫然的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和上一次的吻不同,上一次蜻蜓点水,好像在试探,这次蒋独立的接触不再克制,更加大胆,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