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满意的抹了抹头发,向傅庭玉再次确认道:“双氧水是吗,蒋独立把衣服穿上,我姐在这呢。”
听到傅思文的话,傅庭玉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
蒋独立没有觉得赤着上身有什么不妥,傅庭玉好像有些不自在,就把刚才一时兴起脱下来的外套穿好,傅庭玉不能单独和蒋独立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待太久,否则她会大脑缺氧,好在傅思文闯进来打破僵局,对蒋独立道:“走了。”
蒋独立还没来得及打声招呼,傅庭玉慌忙道:“我有点渴,我进屋喝杯水。”
然后几乎是逃也似的跑回房间,怪自己胆量有余,定力不足。
傅庭玉在房间里辗转反侧,不敢出门,过了小半晌,竖起耳朵听到外面“突突突”猛踩摩托车踏板的声音,发动的那一刻轰隆隆作响,傅庭玉松了口气,喝水是假,听外面的动静是真,听到摩托车的声音渐行渐远,确定蒋独立走远了,她一头扎进枕头里,羞涩懊恼的大叫起来,觉得自己真是没用,蒋独立又不是洪水猛兽有什么好怕的。
在房间里懊恼片刻,傅庭玉整理好心情,刚才给牛犊打针弄的她满头大汗,灰头土脸,衣服上头发上满是浮灰,她对着镜子长叹一声,她风光无限的时候蒋独立看不到,偏偏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全被蒋独立看到了,傅庭玉不怎么关注自己的外貌,对着镜子看自己平坦的身材,心道:我这个样子,怎么能配得上光芒万丈的蒋独立呢?
拍了拍身上的浮灰,傅庭玉垂头丧气的从衣柜里拿了件换洗的衣物朝浴室走去。
浴室在厨房后面,傅国超把厨房一分为二,中间隔了堵墙,厨房在外面,浴室靠里面,因为北方的冬天不是一般的冷,他们一致觉得浴室盖小一点好,不易散热,便于保温。
傅庭玉谨慎的把门闩闩好,锈迹斑斑的铁链磨损的不成样子,门上的铁栅栏跟成年人的食指一样粗,大力士都掰不弯,即便如此,门上的铁栅栏还是被牛群撞的弯弯曲曲,牛虽然是种性情温顺的动物,可发起疯来到处乱撞,力气大的惊人,把铁栅栏生生撞弯。
其实她不关门平常也没有什么人会来,他们一家在这里无亲无故,邻里间维持着表面的虚假和睦,不过正好,她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
傅庭玉闻闻自己一身的臭汗味,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