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头犊牛比方才那只小一些,瘦弱一些,三人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决定先从小的开始下手,保存体力。
第二头生病的是个通体发红的小牛犊,四肢纤细,身形摇摆,它是昨天晚上发现病症的,好像发烧了,温度计没法测量,精神萎靡不振,嘴里开始流泡泡了,抓它毫不费力,这次没有用绳,他们采取第一套战术,蒋独立抱着犊牛的头,傅思文抱着它的腿,两三下就把它制服了,可怜的小牛犊在蒋独立的怀里奋力挣扎片刻,二人按的死死的,很快就不动弹了,傅国超瞅准时机,拿起长长的针头对着它脖颈下侧的位置猛的扎了进去,傅庭玉看的心都揪在了一起,看到这残忍的一幕吓的尖叫起来,尽管是为了给小牛犊治病,她赶忙闭上眼睛,不忍心看下去,小牛犊感受到了强烈的刺痛,无助又痛苦的哀嚎起来。
小牛犊的叫声像绵羊一样细微,傅国超手持针管,把里面的液体推送进牛犊的脖子里,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它叫的更加悲凉了,傅庭玉看着父亲手里的针管,眼睛有些湿润,低声道:“爸,你慢点,让小牛犊少遭些罪。”
蒋独立双手环着牛犊的头让它不能乱动,他抬头看了一眼傅庭玉,温和道:“你站远些,女孩子不要看这样的画面。”
傅庭玉听话的走出牛圈。
最难对付的是第三头牛犊,它是西门塔尔品种,跟牛群的品种不同,牛群里大部分都是普通的黄牛,傅国超想改良一下品种,所以专门请人给母牛人工授精,西门塔尔通体金黄色,刚满三个月,躯体呈圆筒壮,比起普通的牛,它的四肢略显短粗,浑身肌肉发达,像一个运动健将,看到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站在面前,三人犯难了。
蒋独立和傅思文从四面八方包抄都被它巧妙的化解了,用绳子套也没用,因为绳子套进它的脖子里,二人合力也拉不住它,反而两人被长长的缰绳拖了一路,动静闹的太大,把周围休息的牛群惹毛了,纷纷“哞哞”抗议,经过一番混战,蒋独立精疲力尽了,后背靠在墙上大喘气,傅思文停下来休息,他的双手肿胀,刚才拉缰绳的时候,怎料西门塔尔猛的冲了出去,粗糙的缰绳把他的手当成滑道,“呲啦”一下划过,他的手像粘在绳子上似的,来不及松开,感觉一阵刺痛,皮肉被磨出一道血痕,傅思文看着掌中那道通红的伤痕,道:“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