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突然愣住了,回过神来脸更红了,这个说法本身就不妥,什么下次,哪来的下次,说的好像她很期待似的,纠结了半天,支支吾吾不敢抬头去看蒋独立的脸,懊恼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蒋独立身形顿了顿,嘴角微翘,须臾,俯下身来笑道:“你下次记得把嘴巴张开。”
傅庭玉眨眨眼,不明所以。
蒋独立叹了口气,并不打算解释了,这种事实践最重要。
接下来的一天,傅庭玉过得心惊胆战,生怕蒋独立来要答案,蒋独立不知被什么事绊住了没有来,没见到蒋独立的身影,傅庭玉总算稍稍松了口气,她不知接吻后两人见面该如何相处,甚至有点希望以后不要见面了,就这样挺好,是继续装做若无其事的保持距离,还是像恋人一样做恋人之间该做的事,从前不知道答案让人心烦,现在知道答案心更乱了。
一连几天蒋独立都没有出现,傅庭玉开始胡乱猜测,他是不是回家以后想明白了,突然后悔了,所以不来见她,又或者他家生意太忙走不开,或者他生病了,卧床不起。
傅国超吃饭的时候突然来了一句:“最近蒋独立怎么不来咱家玩了,这小子不来还有点不习惯。”
傅庭玉的心猛的颤了一下,她也很想知道答案,莫名其妙的吻了她,说了那样的话,然后玩失踪,傅庭玉有她的骄傲,赌气的想,她不是个死缠烂打要他负责的人,蒋独立大可不必如此,躲着不见,不就一个吻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又不是古人。
傅思文漫不经心的把饭扒到嘴里,含糊道:“哦,蒋独立啊,他回老家了。”
傅国超奇道:“回老家干什么?”
傅思文道:“相亲。”
傅庭玉手里的筷子差点掉在地上,心里掠过一丝不祥的阴影,傅思文继续道:“蒋独立的父母让人在老家给他物色几个相亲对象,他被父母拖回老家相亲了,哈哈哈哈,真是可怜,没想到蒋独立还有这么一天,沦落到回老家相亲的地步。”
傅国超点头同意道:“嗯,蒋独立是不小了,该结婚了,在农村像他这么大的小孩都有了。”
曹咏梅似乎认同这样的做法,沉声道:“结婚还是要找知根知底的好,千万不能由着孩子自己的性子来,父母之所以是父母,就是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