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外的风景,淡淡道:“但是,我知道费城向会相信我说的话。因为,证据那东西是给法官看的。而一个人内心里真实的悲痛,是可以凭各自的良心去感受真假的。不过,,如果我去说了,魏正仁的家人们就什么都没有了。我又何苦让他们下半生受苦?一别两宽吧……我能让孩子继续姓魏,是对他们最大的仁慈了。”
——
后来,魏源病好后,王淼便带着他离开了南城。
魏子琳只是在魏源的病初期之时来过,后面也没有再来。
而我在那天从病房里走出来的时候,心情却是无比沉重的。
那刻,司庭花的形象在我脑海中模糊了起来。
我似乎已经无法去准确定位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想到之前去见魏子琳时,她所表现出的那种紧张,我便愈发偏向于王淼的说法。
而司庭花的聪明,也完全能够游刃有余地解决魏正仁给她带来的后顾之忧。
开上车往总部去的时候,我很想见了司庭花之后好好问问她。
可是,那个念头转瞬打消。
不能说的……
如果要提这件事,如果要说出对魏正仁的疑问,那必然是到了我们争斗最惨烈的时候。
而那种惨烈绝对会引发不可逆的一种转变……
现在不行。
也不可以搞出任何爆炸性的新闻来。
我要抓权,但是,更要稳住她们。
——
中午吃了个便饭,下午回到总部的时候已经两点多。
拿着亲子鉴定报告,直接敲响了司庭花办公室的门。
“进。”
我轻轻推开门,司庭花正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
窗外的阳光正浓,照着巨大的办公桌,也映着她那姣好的面容。
那圆润而精致的脸,像个二十多岁的女孩。
那巨大的老板椅,将她的身段显得异常玲珑,完全不像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我将亲子鉴定报告放到她桌上的时候,她将手中的文件合上,慢慢抬起了头。
她的眼,比上午的时候温柔了很多,像是一汪泉水般晶莹剔透,楚楚动人。
“上午的时候,我太过激了。”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