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万顺集团要撤资了。过几天会将具体的撤资理由和相关的撤资方案发给你们,我在这儿提前给你知会一声。”
“……”徐年盛当即不语。似是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
“咳,对了,”我轻咳一声,“徐总……鱼翅皇宫的饭菜虽说是好,不过也不要吃太多啊。还是早些回家吧。晚安。”
话毕,直接挂断了电话。
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也是在提醒他——我找人盯着他。
如果费晓出现任何闪失,我这边也会做出疯狂的举动。
但是,倘若他能稳住,我这边也不会主动找事儿。
我们彼此盯着彼此,彼此监督着彼此,针锋相对时会给彼此一点儿颜色看看,但是,不可能对其一把手下死手。
除非,不计后果地交出自己的下半生。
——
第二天,七点四十分,包机抵达京城机场。
马主任安排的救护车已经等候多时,费晓从飞机上下来之后,直接被安排上了救护车。
医院这边的手术室门前,我静静等候着费晓的到来。
费城向已经提前进去准备手术。造血干细胞的采集他已经无法完成,骨髓移植则还有一定希望,但是,对于他当前的情况无异于舍命救女。
当然,他也愿意这么做。
在自己生命的终点还能救自己女儿一命的话,他太愿意了。
门“咔哒”一声,一个护士拿着手机走出来递给我:“费总想跟你说几句话。”
我赶忙拿过手机,犹豫片刻,喊了声:“爸。”
“嗯……”他轻轻应声,“我听说费晓已经往这边来了。不过,我可能下不了手术台了。韩飞啊……我认你这个女婿了。费晓交给你,万顺也交给你,你都要照顾好。听到了吗?”
“您放心,我一定会的。”我说。
“司庭花……”他忽然提及司庭花的名字。
当听到司庭花的名字时,我的内心里便泛出深深的愧疚感。
不仅是对他有愧,更多的是对司庭花的亏欠。
“你告诉司庭花,”费城向说:“她自由了……”
话毕,一旁的电梯门忽然打开。
当我看到躺在病床上那个虽然蒙着被,却仍旧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