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那些所谓的成功者,那些消减了脑袋往财富里钻的人,那些踩着梯子往权力上爬的人……他们哪个不是即当着婊子又在立着牌坊?”
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因为,她说的人里面,也包含了我。
可是,她带着墨镜,并没有注意到。
“我干过女夜场,也干过男夜场。来夜场消费的那些人非富即贵,都是老百姓眼中的成功人士。我觉得他们跟我一样,都是婊子,我是明面的,他们是暗面的;可是,我又觉得自己跟他们不一样,我是暗地里自己谨慎隐藏着的牌坊,他们是明面里高高举起的牌坊……”
“你守住了你的牌坊,也得到了你想要的财富。”我说。
她听后,慢慢转过头看向我,说:“你是那么认为的吗?”
“嗯。”我很是诚恳地认同。
“我也觉得我守住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可是,太多太多人没有守住。包括我妹妹。不是每个人都能在夜场里守住那份处女地的,太难太难。我见过太多沦为夜场奴隶的女人,她们在白天清醒时会哭,夜晚的时候又会高兴地跳。她们欢畅又孤独,像是被某种力量反噬的人……
“没人知道我为了对抗那股反噬力量所做的努力,但我庆幸我自己守住了。因为,如果我当初选择放弃,选择丢掉这份纯洁的话,我根本就不会有踏出夜场改变自己的底气。很多东西,是一刻都不能放的。”
童歌这句话,彻底点醒了我。
夜场就像是我对费家的恨,我陷入里面后,成为了攀附司庭花的婊子。
而费晓则是我的洁白。
我不能因为恨而陷进去后,被那股黑魔的力量反噬为复仇的奴隶!
我要守住费晓,哪怕很难很难,哪怕最后会失败,我都不能放弃!
“我答应你不问你家人关于你前妻的事情,那你也能帮我守住我的秘密吗?”她忽然问。
“你指的是夜场的事情?”
“嗯,不要告诉你家人我在夜场干过好吗?”她说。
“你觉得能守住一辈子吗?”我问。
“该让他们知道的时候,会让他们知道的,但是,不是现在。”
“嗯……我不说。”我轻轻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