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疑虑已经没有了,但是大娘这种开门见山的方式还是让卷毛有些不太好意思。
本身就是晚辈着长辈指点问题,自己没有带点水果就算了,真要是上来就讲正事,是不是显得有些太不礼貌了。
大娘瞅着卷毛脸上尴尬的红晕,拍了拍身旁空着的一张椅子。
“你看看,你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过来吧孩儿,别站着了,上大娘身边来坐。”
“好。”
“对了,大娘之前给你做的那一身唐装怎么样啊,穿上合不合体啊,本来我是想着给你用个别的颜色的料子来着,但是你妈非说那一个棕色的好看,后来让你过来量一量尺寸你也没来,到最后还是你妈直接把尺寸给我的。”
大娘做针线活已经很多年,而她说话也跟她做针线活一样,细声细语但是非常平稳,就像是一股涓涓暖流一样,让卷毛不自觉的就能身心放松下来。
“大娘,你做的衣服都好穿,我小时候都是穿着您做的衣服长大的,说实话,您就是我心里最厉害的裁缝。”
大娘笑了,从自己在小房子里为街坊缝补衣服到现在,一晃十多年快二十年都过去了,以前身子后边的花辫虽然还在,但是早就已经没有以前的那般柔顺,俊俏的脸庞也逐渐爬满了皱纹,只是这对待生活阳光温柔的态度始终是没有改变。
“孩子,你这话大娘听了高兴,好了,赶紧说说吧,找大娘什么事啊?”
在大娘的一再追问下,卷毛打开了自己的背包,从中取出了一件破烂的西装和一件完好的西装,一并交到了大娘的手里。
“哎呦,这好好的一件衣服,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呀,这也太糟践衣服了吧。”
大娘是个体经营户,没有工厂那从财大气粗的经营方式,而且从小就会过日子,这种随意糟践衣服的方式在她的眼中就是犯罪。
“这衣服怎么说剪烂就剪烂了呢,我瞅着这之前不是好好的吗,哎呦!这料子还这么好,也真是太可惜了。”
“大娘,这衣服破成这样您也能看得出来料子?”
“嘿,看你这话说的,这就是衣服破了,又不是连一点布料子都没有了,当然是能看得出来的。
这衣服不便宜吧,一上手就能感觉的出来,就这做工还有这料子,指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