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连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段孽缘,不过让他庆幸的是,吕建元就这么随口提了一嘴,并没有接着在这个话题上面说下去。
而是开口道:“沈念,你年纪轻轻就有了现在这么大的家业,西北,冀州,朔州,青州,连我都不得不承认,在你面前,我真的要自惭形秽,我觉得,你虽然年轻,但已经比整个华夏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要强。”
“吕总,你就不要夸我了。”
沈念越听越糊涂。
“是这样的,我有个侄儿叫吕青牛,他今年刚刚大学毕业,原本他家里是想让他跟着我做事,我这个侄儿很厉害,怎么形容呢,就是我在见到沈念你之前,一直认为他是我见过最优秀最厉害的年轻人,是那种天生身上就有大将之风的人物,放在古时就是霍去病,卫青那样的统帅,我觉得他跟着我能学到的东西有限,所以我想让他去给你做事,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用这头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