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是不是有什么法子了?”
黄梨不答反问:“你有没有袖箭一类可以射人的武器?”
“有是有。”薛宝娘将手腕上的袖箭亮出来给她看:“但你问这个干什么?”
“二哥曾教过我射袖箭,我不会武功,他一定不会防我,这就是我们的底牌。”黄梨想了想又道:“你帮我把袖箭染染毒,有没有一中箭就全身无力,或则昏迷的?”
“这没用。”
薛宝娘一下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摇头道:“我五弟和展昭都是百年来的练武奇才,但我师兄却是百年来的医学奇才,除了他头脑,他还有一些异于常人之处,他的嗅觉比普通人灵敏很多。”
“没无色无味的吗?”
“那只是一种说法,不管什么毒都带点气味,普通人闻不到,但他一定能闻到,只要有一点点气味就逃不出过他的嗅觉。”
人型猎犬?
黄梨不可思议极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自己竟会遇到这么独特的人:“那你的意思是你师兄就没弱点了?”
薛宝娘想了想,问道:“怕疼算不算?”
啊?
黄梨怪叫道:“怕痛算什么弱点,我也怕痛!”
“不,他怕痛比常人多出数倍……”
一个时辰后,天已黑尽,竹楼里却灯火通明。
黄梨扶着新娘走进了喜堂,这间房四周都扯了红绸,堂上点了两支大红色的蜡烛,布置得格外喜庆。梁戈和伍存夷这两位傧相站在堂前右侧,刘子澜穿着一身新服,喜气洋洋地站立在左侧。
她视线往后移,见淳于燕喘着粗气蹲在角落里,双手支在额头上,头也垂得低低的,王若琳则站在他面前翘首而望。
她收回视线,又看了新娘一眼,见他举着团扇遮住了整张脸,不露丝毫破绽,心中镇定不少。
她的脸好像展开的花朵,笑意全写在她的脸上,对站左侧的新郎官道:“新郎官,你的新娘来啦。”
谁知,新娘听了她的这句话,突然站着不动了。
黄梨故意道:“薛神医,往前走呀,你的新郎官还等着你拜堂呢。”
任凭她好说歹说,新娘就是不肯上前一步。
梁、伍二人见状,禁不住对望一眼,均知师姐不愿意,忍不住往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