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对方没了兵刃,余奎的胆子立时粗壮不少,大剪子“噗噗”地朝对方脸上戳:“你这龟孙,竟想刺瞎你余爷爷眼睛,还好老天有眼,看你余爷爷不把你个龟孙的脸上戳满窟窿不可!”
见方脸大汉左闪右避,拽着渔网就是不肯撒手,他啐了一口唾沫到海里,突然手腕一翻,大铁剪猛地朝对方的手上扎去。
“妈的,你使诈!”
说好的刺脸呢!
方脸大汉心中大骇,手一缩,渔网就被对方那个满脸横肉的胖子给抢了过去,见他拿剪子往绳结上一剪,网中人犹如一条受困的巨龙一下从网中钻了出来。
方脸大汉吓坏了,啥也不顾了,往水里一扎,逃命去也。
“五弟,穷寇莫追,快上来!”
白玉堂经卢方提醒,收住怒气,叫了余奎和彭家兄弟一声就往他们的大船游去。待上了船,卢方与他兄弟相见,无不惊喜交加。
阮家兄弟也很开心,阮庆喊了一声“白五爷”,丢了一把钢刀给他。
白玉堂伸手接过,有刀在手,他心中大定,试着虚劈了几下,找准力道,提了刀站到了船头上,指着对方船道:“大哥,展昭落水,被抓到了他们的船上,你船开过去,我过去救人。”
“好。”
卢方捋起袖子,向左转舵。见对面的船上立了一位白衣长者,衣袂飘飘,颇有仙气,便对白玉堂说:“那人不知是谁,一直在船上指挥,看来是弥勒教极重要的人物。”
提起弥勒教白玉堂就恨得牙根发痒,整张脸都阴沉下来:“管他重不重要,弥勒教的人杀了就是。”
对面船上的施瑞图见那青年提着刀,立在船头,气势如虹。想着他被困十数日,心中怨气难解,若被他跃到他们的船上,必然会大开杀戒,沉呤片刻就对舵手道:“起满帆,退。”
逃了!
白玉堂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大哥,得快点,他们要逃。”
卢方大声道:“他们船上水手比我们多,若要比速度我们根本追不上。”
“追不上也得追呀,展大侠还在那艘船上。”余奎也拿了一把浆,拼命划船,见海中还泡着好几个魔教的人,大声耻笑道:“好一锅乌龟甲鱼汤呀。”
方脸大汉差点被他截肢,对这胖子是打心底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