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机关就特别在意。
“穹顶的中间是一个大鼎,由四条铁锁链固定,大鼎的两边各有一个大铁盘,听我五弟说大铁盘可上可下。具体怎么动的你这还要问他们,我没见过机关启动。”
展昭点点头,想着随后还是问问白玉堂修罗场的机关究竟是怎么样的。
“我下去的时候发现已经死了五个人了,有一个还是我们都认识的。展兄,你猜猜,或许你能猜到是谁。”韩彰说到这儿禁不住转向身后,目光移向躺在旁上的一个大汉身上,想到世事无常,喟然而叹。
我能猜到是谁?
展昭有些不理解他话中之意,他又没进到修罗场里,他怎么知道死在里面的熟人是谁。但见他目光移到他认识的那个大汉身上,突然想起了和这大汉同时被放出开封府大牢的男人,当时他还说过要请他们两人吃酒。
“你是说‘霹雳太岁’侯志虎!”
韩彰沉重地点了一下头,半年前,为救被困虎牢的“翻江鼠”蒋平,他定下了调“猫”离山之计,后给展昭送请柬、下战书的那天曾见过侯志虎。
展昭惊道:“他死啦!”
韩彰正要回答,边上突然传来一道哭声,哭泣者正是他们都认识的那个汉子。
那汉子约莫三十出头,中等身材,五官端正,正是曾经被展昭关进大牢里的“三打铜钱”谢筠,与他同时关进去的还有“霹雳太岁”侯志虎和“俏夜叉”尤永珍。这谢筠是应天府人士,曾与人饮酒豪赌,赌得尽性时跃到城楼上,向下抛洒过万枚铜钱,故又被当地人叫作谢老万。
展、韩二人对望一眼,便走了过去,见他掩面痛哭,都不知如何相劝。
“侯志虎……侯志虎可能是死在了我的手上!”谢筠现在提起这个名字就有种万箭攒心,痛不欲生之感,亲手杀死好友的记忆更如附骨之疽,久久不散。他无力地放下掩面的双手,眼中的泪水顺着眼角滴在了地上:“这些天我虽然很恍惚,但做了什么事还是隐约记得的,我杀了一个人!很可能就是侯志虎,他死前一直抓着我肩膀,好像还叫了我一声‘谢大哥’。我杀了他!一定是我杀了他!我亲手杀了我最好的朋友!”说完,他左手掩住大半张脸,又开始失声痛哭。
展昭见他那么大一个人哭得却像个孩子,心中很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