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缝隙中传出一道极其虚弱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声,黑暗中韩彰摸到了一只脚:“四弟!四弟!”他连着唤了两声蒋平都没有回应,心中一凛,颤巍巍地伸手探到他的鼻子下,见他气若悬丝,命悬一线,赶紧将他抱了出来,小心地放在了地上。
“五弟,快帮我把火折子打亮。”
他这时候也顾不得许多,将火折子塞给白玉堂,然后急慌慌地取下背后的包,拉开扎紧的绳索,借着亮起的火光从内侧小袋中翻找出一个小瓷瓶。跟着他拔开瓶塞,倒出了八粒药丸,见白玉堂已扶起了蒋平,赶紧掐住蒋平的下颚,将手中的药丸全倒进了他的嘴里。喂他吃了药心中才踏实一点,将小瓷瓶往地上一放,便坐到蒋平背后,运劲替他疗伤。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蒋平才痛苦地呻i吟了一声,韩彰逐收了内劲,扶着他躺在地上,抹了抹额头的汗,心头如释重负。
白玉堂因挂心蒋平伤势,一直守在旁边,这时伸手搭在他的脉门上,见他脉象虽迟缓却渐渐平稳,不像几个时辰前像逐渐干凅的河床,他这才真真正正地松了一口气。
“这是……地狱么?地狱也怎么……这么黑,不知道有……没有卖烛火的铺子。”
黑暗中响起了蒋平气若游丝的声音,韩彰和白玉堂忍不住同时笑出了声。韩彰道:“你这么皮,阎王老爷可不敢收你。”
“二哥!你……你你……也下地狱了!”蒋平的声音颤抖了起来,哽噎难鸣。
“我呸!老子好不容易救了你,你这没良心的竟然这么咒你哥!”韩彰说着打亮了火折子,凑到了他跟前。
“二哥!真的是你!二哥!”蒋平抬了抬手,抱住韩彰痛哭。这时,白玉堂忽觉腹痛难忍,卷缩起身子瘫坐在了地上,拉了拉韩彰的衣衫:“二哥,”韩彰回头,见他的另一个兄弟一脸痛苦,慌忙问:“五弟,你也受了内伤?我这里还有一些雪蛤玉参丸!”说着,就去拿被他放在一旁的小瓷瓶,他现在最为后悔的是药带少了。
“二哥,我快两日未进食了,饿得胃痛,你那里有没有吃的?”白玉堂虚弱的问了一句。
……
韩彰想到白玉堂和封应侯当时为了一瓶花蜜都快打起来了,笑着摇摇头,然后又对展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