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州的时候就说过只要我肯嫁给他,他马上就向江湖上的各大门派宣布退隐江湖。”
“五弟还跟你说过这个!”
黄梨生怕他不信,连忙点头。
“你真信了?”
“我为什么不信!”
韩彰笑着摇了摇头:“难怪展兄说他看不透你。”
“管展昭什么事?”黄梨秀眉微蹙,露出困惑无比的表情。
“他说你有时聪慧无比,但有时又过于天真。我现在也深有同感,我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环境能教养出如此矛盾的一个人。”
“我哪里矛盾了,是你们这里太乱了,我的家乡很和平的好不好。”黄梨话刚出口就后悔了,觉得自己不该再提“家乡”二字。
韩彰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在她的来历上再作纠缠,他道:“五弟当时跟你那样说,一定是诳你和他成婚。归隐不是一句话,而且也不是想归隐就真归隐得了的。弥勒教势大,五弟的武功又是他们觊觎的,你认为弥勒教会放过他。只怕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们这些高手就是这样的,练得是杀人技,在有心人眼中就是一把利器。有时候想想,我真后悔自己练了武功,不过家父就是江湖中人,我没得选择。”
“怎么会没有选择呢?”这又是黄梨只能想像,不能理解的地方。十八岁是最好的年龄,也是自信心最澎湃的一个年龄,这个年龄段的人充满了激情和对人生最美好的想像,在他们的想像中只要自己想选择就一定能选择。
“人生哪有那么多选择,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
韩彰叹了一口气,想到他们家祖上出过大官,也出过将军,后来才在金陵安顿下来。他的祖父和他父亲在江湖上都颇有名望,隔不了多久就会冒出一、两个急于出头的新人找他们比武,或则是他们找比他们更有名望的人比武,后来父子俩也都因比武而死。
他想到了报仇,然后又想到了展昭,对黄梨道:“我听江湖上的朋友说起过,展兄的父母也是被人所杀。”
黄梨点头道:“是的,他十五岁那年就报仇了。”
“你知道?”
“他在陈州的时候告诉我的。”
韩彰看了她一眼,然后也点了点头:“听说那家人也有个儿子,那个人练成武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