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里,黄梨倒在满是灰尘的床上,想着前后两次到阮家寨她的待遇简直是千差万别,前次她是阮家三兄弟的坐上宾,这次她却成了阶下囚。这令她又想到了被关在玉栏行院地牢里的日子,但不同的是那时候陪她的还有好几个小朋友,而且外面还有白玉堂的牵挂,如今却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而白玉堂也生死未卜。
望着窗外满天繁星,脑子里却是她和白玉堂坐在车辕上看星星的时光,那时是那么开心、快乐……
想到白玉堂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再次滑下了她的脸庞,一时不能自抑。
“白玉堂,没有你我该怎么办,他们都不信我。等我,等我,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黄梨,你别哭,你要相信自己,你一定能想到办法的!你一定能想到办法的!冷静!冷静!”
她抹干眼泪,深深地吸气、呼气,几个呼吸后总算平静了下来,在心中快速地分析起目前的形势和目前亟需解决的难题:其一是她自身,她的安全问题;其二是如何救出白玉堂和蒋平;其三找到解救阮炜的方法。
我有什么?
时光之匙,这是可以利用的。想到这儿,她低头看了看戴在右手的时光之匙,见能量环见低,从通州到开封她瞬间穿越了千里之地,将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能量用光了,还得重新积攒能量。这也才过去了十天,也就是说我能再次用到时光之匙至少得等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一个多月我必须靠自己。
除了时光之匙,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一没绝世武功,自己贸然去救人就是给弥勒教送人头;二没富可敌国的钱财,不可能像外面的人一样到处去请高手。
仅赁我自己救出白玉堂和蒋平的几率几乎等于零,更别提替阮三哥找到解救他的方法了。我还是只有靠他们,至少我得靠他们得到去圣岛的海图。他们目前是不会相信我的,他们已经先入为主地将我和弥勒教划上了等号,我越解释他们越会觉得我在说谎。
既是如此,我只有……
置之死地而后生!
第二日一早,果然如她所料,那几个人急于得到情报,一早就过来了,但奇怪的展昭却没来。黄梨皱了皱眉,生怕定好的计划因为展昭起了变故,那个男人的智商也是相当高的,而且心思缜密、沉着冷静,是个非常不好对付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