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黄梨朝他点头,说道:“不错,那六尊小玩意有仙人、有恶鬼还有普通的人,现在想来是代表六道众生。墙上的壁画也是如此,弥勒道场从里到外都是各种暗示六道众生的事物。阮三哥喝了含有病菌的圣水,或则他还做了其他什么事令他和恶鬼道挂钩;白玉堂和四哥对代表了啊修罗道的壁画感兴趣;而我则拿起了代表畜牲道的陶瓷猫。王岩的诅咒就是根据我们进入道场后分别做的事情来说的,”说到这儿,她露出了讽刺地笑容:“他的诅咒是加了条件的。”
她的推论在众人心中引发了不小的轰动,以至于每个人都加入了思考的行列,有完全赞同和欣赏她的推论的、也有不认可和怀疑的。
黄梨这时又道:“我们四人的遭遇只有这种解释最合理,他们只需要找人观察所有进入道场的人做过什么,一旦有事发生就以诅咒来威吓他人,事后诅咒的事对上了也只会令人觉得他们弥勒教是真的、他们的确有神通,根本不会怀疑他们在诅咒这事上做了手脚。”
弥勒教想将他们的诅咒做得真实、完美,但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完美的犯案,就是这样才留下了引人怀疑的破绽。魔教真的很可怕,只要意志不够坚定,很容易遭了他们的道。
黄梨不由得又想到了他们四人的选择上,就算是一碗水,喝与不喝也不是随意的选择,看似偶然,其实是必然的结果,第一眼映像深刻的永远是潜意识在意的东西。
我们三个都经历了玉栏行院一案,在潜意识中对弥勒教就产生了排斥,自然不可能喝他们道场的水。但阮三哥不一样,他是当地人,看得多、听得多,对弥勒教早就习以为常了,再加上各人所处环境、所受教育和生活条件的不同,所以我们四人中只有他会喝道场的水。
白玉堂和四哥是习武之人,体内自带好战因子,阮三哥也习武,但他与他们最大的不同是之后的经历。阮三哥跟着两位兄长撑船,好歹有个正经事做,养成了他温顺的性格;反观那两人,也不做事,终日在江湖上游荡,见到的多是打打杀杀,所以他们三人中只白玉堂和四哥会对啊修罗道东西感兴趣。
而我就更不用说了,从小到大都在可可爱爱上徘徊,爸爸老说我不成熟,长不大,长不大又有什么关系……
“长不大又有什么关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