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梨的心突突地狂跳起来,她觉得自己抓住了重点,猛的一转身,向阮氏兄弟道:“阮大哥、阮二哥,黄梨想请问你们将阮三哥接回家的经过是怎么样的?”
阮炜被灌药后终于安静了下来,阮籍和阮庆这才松了一口气,见三弟痛苦不堪,阮籍眉头深锁,连连叹气,阮庆则侧过脸去,悄悄抹泪。这时听那姑娘问起他们家那几天的经过,兄弟俩对了对眼,都不明白她这时候问这个干嘛。但兄弟俩都是实在人,她又是家里的贵客,既然贵客问了那他们就回答。
“老二,你一直在老三身边,知道得比我详细,还是你对黄姑娘说吧。”阮籍对阮庆说了一句。
阮庆点头同意,只见他吸了吸鼻子,转头就对黄梨道:“你们那天晚上都没回来,我和我大哥找了你们一大圈。第二日一早保正就找了过来……”
“阮老大,阮老二,你们在家吗?你家老三出事了!”
阮庆披了外衣,急急奔了出来:“族叔,我三弟怎么了?”
阮家寨的保正是个五十出头的精瘦老人,姓阮名芪,只听他焦急的说:“你家老三被抓到县衙了,你们不知道?”阮庆一脸震惊:“不知道啊,他和我家的三位客人从昨晚就没回来,我大哥一早就去找了。”
“这就对上了,听说就是昨晚被抓的。你家老大去哪儿找人了?快把他叫回来,拿上银两,跟我去趟县衙,先把你家老三保出来再说!”
“是是!”阮庆瞬间慌了手脚,往屋里急奔,想要去大哥房里拿银两。刚奔了两步,又想到保正说的要先找他大哥,又赶紧折了回来。
“算了,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年初的时候就叫你们这两年安生点,你家老三还真是,嗳,还好这县令如今只要钱!”
……
“三弟!”
阮庆一见阮炜从狱中出来,连忙和保正、大哥齐齐迎了上去,见他一脸丧气,急道:“怎么,牢里的人打你了?”
阮炜摇了摇头,回道:“没有。”
“真没打你?”
阮庆不放心地追问,他这个三弟从小最爱藏话,他怕他受了打也不告诉他们,见他肯定的摇头他才放心,不无心痛地说:“只要人没挨打就好,不就是折点银子吗!对了,蒋四爷、白五爷和黄姑娘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