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交待完毕,他又对众人道:“这样,我们到院里说话,别妨碍阮三兄弟休息。”
众人又移步到院中,阮籍、余奎和彭程、彭里两兄弟搬来桌椅摆在阴凉处,卢、韩、展、黄四人各坐了一方,阮籍则提了一矮木凳坐在了阴影的边缘处,余人尽皆站立。
坐下后,黄梨见众人都望着自己,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露出愁苦惆怅的神色,她道:“我都不知道从何说起,我更不知道阮三哥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将他们那几天的经历娓娓道来,说到蒋平和白玉堂先后受伤,她声音微微发着颤。
卢方一边听她述说,一边陷入了沉思,他想蒋平和白玉堂受了那么重的伤,或许已经罹难。什么二人失手被擒云云,不过是他们这些人的自我幻想罢了,他又想起结拜之时所立誓言,一时之间,心绪起伏,不能自抑。
而韩彰从黄梨述说开始就一直皱着眉头,见她说到白玉堂拼命护着她让她逃走时,她掩面而泣,似乎已经痛苦的说不下去了。心知祸事已生,再埋怨也是无用,不由得暗自叹气。
白玉堂对她倒是真情实意。
展昭正自感叹,突然想到之前自己怀疑的那件事上来:他们是哪天遇的险和她是怎么到的开封?见她悲痛如斯,更哭得伤心欲绝,他挂心之事也不是最紧要的,他又如何好问出口。
黄梨哭的时间并不长,但院中的几个男人都觉得好像过了很久。她逐渐停止了哭泣,回头看向阮籍,对他道:“阮大哥,你说阮三哥被抓去了县衙,这一段记忆我的确没有,可能是我中迷药昏迷后发生的事情。我当时中了一种很厉害的迷药,我醒来后阮三哥就没跟我们一路了。”
阮籍见她的确不知他兄弟的遭遇,心情沉重得很,就像被灌了铅一样。
“很厉害的迷药,是什么样的迷药?”
韩彰皱着眉头问了黄梨一句,跟着又对卢方道:“大哥,四弟和五弟身上可都带着‘清心解毒油’,什么样的迷药是连神医谷的解毒药都解不了的,这我们可就得注意呀。”
别看迷药这种东西杀伤力不大,又上不得台面,但往往难于提防,很多武林高手闯过了千难万险,最后都亏在这上面。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说得就是这种道理。
卢方心中同样讶异这世间除了百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