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年,好不容易才被放出来,又好不容易才在通州的一座道场生了根,更不容易的是他这两个月才再活出一点滋味来,没想到那姑娘一来就将他的新生活全给毁了。
他突然脑恨起那个姑娘来,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在地上:“那臭丫头就是个浑不吝、母夜叉、活阎王,这天下就没她不敢干的事!”
他突然发火,不仅是展昭,就连四校尉也有些意外,不禁面面相觑。
孙天波道:“她头次来通州的时候带了三个男人,两天之内连砸了我们八个道场。她还在被她砸的一个道场升起了堂,她自封自己是黄青天,她说她带了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大校尉奉旨巡查天下。他们在道场公开审人,承认有罪的就打,没承认的、她认为有罪的也打。那三个男人都纵着她,到处逮弥勒教的人给她审。”
四校尉听到这儿,面色突然都有些古怪。
时宁心中颇不以为然:“青天哪有自封的。”
齐英心中则嘀咕了一句:“我们同她同路,怎么只提王朝,不提我们三个?”
淳于燕思忖了一番,心道:“可能张龙、赵虎和她相熟吧。”
王朝心中也很想不通:“她提马汉干嘛,马汉和她没见过几面吧。”
展昭一听“黄青天”三字,按了按额头,忍着没让自己笑出声。突然想起以前那姑娘还住在开封府时,曾经大清早跑到公堂上端端正正坐到主审官的座位上,正想拍惊堂木时被他抓了个正着,看来她“觊觎”那个座位已久。
三个男人,除了白玉堂和蒋平,那还有一个是谁?
他对孙天波道:“你继续说。”
“她还想了好几种折磨人的酷刑,什么罪用什么酷刑一点都不乱。最后没罪的,入了弥勒教都被她定成了有罪。她说入魔教就是错、就是罪。还对道场附近的百姓放了狠话,说谁敢加入弥勒教,她就打谁,弥勒教的人她见一个打一个。那些百姓见她凶狠,愣没一人敢啃声。”
时宁憋了很久,这时终于忍不住了,他问:黄姑娘想了什么酷刑?”
齐英站在他身旁,掩着嘴,低声对他说:“大人在问正事呢。”时宁经他一提,尽管心中好奇的很,却也不敢再在这问题上继续纠缠了。
孙天波看了那个问他话的校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