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黄梨也想知道自己是怎么逃脱得追杀,但那段记忆一片空白,回忆了半天也没回忆起来。她的心理压力很大,光是白玉堂的生死已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抹了抹泪,再次向展昭恳求:“展大哥,你一定要帮我,你不帮我的话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展昭压下心中对她的疑虑,又想这世间哪会有那么离奇的事,一定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因由。见她哀伤不已,脆弱无助得像个孩子,他又于心不忍,况且他对在扬州出现的鬼面具也很是在意。
“好,我答应你。你再吃点东西,然后好好休息一下。”
黄梨得到他的承诺,这才稍感安心。展昭从她房间出来,欧阳晴就迎了上来,向他行了问安礼,说道:“师父,听说黄姐姐醒了。”她在此已等候有一段时间了。
展昭道:“你黄姐姐没什么事了,但得多休息,你先回家,不要打搅她。”
“是。”欧阳晴再次向尊长叉手行礼,她没见到黄梨,不免有些失望。
展昭送走徒弟后,去了府衙退思堂,对包拯说了黄梨的遭遇,同样的替她隐瞒了城门官所说的那离奇一幕。包拯听到恐与弥勒教相关,连忙招来了公孙策、欧阳蝶和朱春三人。
待那三人到齐后,展昭才对众人说出想去扬州查探的想法。跟着他眼望包拯:“下官不仅对他们遇到的事介意,更介意在扬州出现的鬼面具。玉栏行院的鬼面具也是青面獠牙,但下官确定那是个女子,大有可能就是杀死真正的宁久微,顶了她名字参加花魁赛的那名女子。这时候在扬州出现的鬼面具却是个男人,也就是说至少有两个鬼面具。”
他又道:“两个同样的面具,两个同样神秘莫测的高手,所以下官推断在扬州出现的鬼面具应该也是弥勒教的人。黄姑娘说那个男人要抓她,两个多月前因为黄姑娘我们才得以破坏了玉栏行院绑架案,顶替宁久微的那个姑娘走时也放过话,说弥勒教要找黄姑娘报仇,这也符合鬼面具抓她的说法,因为她是弥勒教报复的目标。”
欧阳蝶沙哑的噪音响了起来:“展大人分析得不错,这样看来,弥勒教有不少的高手。”他转向包拯:“自古魔教屡禁不止,若任由其壮大,不仅祸延百姓,更会危及江山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