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别挡在我家门口!”说着,当着四人的面“哐”的一声甩上了房门。
“这里的人好怪呀。”黄梨的心禁不住呯呯狂跳,白玉堂回身握住她的手,安慰的说:“有我在,别怕。”
黄梨这才感到安心,跟着对阮炜道:“阮三哥,我不买盒子了,你买了鸡崽我们就回吧。”
“好,我买鸡崽的那家就在这条街的街尾。石大叔、石家婶婶都挺好说话的。”阮炜也从没见过这么怪的人与事,禁不住心慌。蒋平这时行到邻家,耳贴到窗口听了一阵,然后轻手轻脚走了过来:“那家也在念经。”
四人面面相觑,各有惊异之状。
“走吧。”白玉堂说了一句,拉着黄梨的手,继续往前走。行了些路,又见到一间草棚,棚下供着一桌,桌前一年轻男子盘腿而坐,那人竟也在口诵经文,目光极为虔诚。
黄梨正要看看桌上供奉的神灵是谁,不想那男子猛地扭过头来,看到身后站着四个陌生人,他面露凶光,眼中瞬间就起了杀意。
白玉堂目光也变了,绷紧了握刀的手。
正在这时,一个娘子抱了一个浑身干枯的婴孩出来。那个婴孩白得发灰,裸露在外的皮肤皱巴巴的,没有特属于婴幼儿时期的那种水灵,就像全身的水份和血液都被抽干了一样。
那娘子见两方要打,脸色大变,急忙连拉带拽地将她男人拽进了屋。那婴孩的模样令黄梨感到毛骨悚然,急忙对白玉堂道:“那个婴孩……”
白玉堂望着紧闭的房门,皱眉沉吟:“那婴孩有病。”
“这个村子岂止那婴孩有病,要我说全村人都有病。我们还是快走吧,这里令我不舒服。”蒋平一脸凝重的对那二人说。
四人走至村尾,在一处竹屋前停了下来,竹屋内外杂草横生,似久没人住了。
“石大叔。”
阮炜扒着竹门朝内叫人,半天无人回应。他深觉不妥,赶忙推门而入,跟着就奔到里屋,没一会儿又折返回来。
“没人住了。”
他向着那三人,边说边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百思不得其解。蒋平正要叫他们走人,村中突然锣鼓喧天,声声震耳。他被这突然响起的锣鼓声惊了一下,另外三人也同他一样,皆是一脸错愕。
就在这时,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