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那么多佛菩萨,哪有只拜弥勒佛的。”蒋平端起酒杯,笑着说了一句。
“欸,我们这儿还真是这样。”
阮庆插嘴说:“那些人拜的弥勒佛可不是佛教的弥勒佛,不不……是那个弥勒佛,但又不是那个弥勒佛。这怎么说呢?我们这边拜弥勒佛的人他们只尊弥勒,其他的佛菩萨都不尊,连观音菩萨都不尊、都不拜。”
弥勒教!
白玉堂和蒋平对视一眼,听到这个消息,他们都十分吃惊,弥勒教什么时候已经这么明目张胆、光明正大了。蒋平心中略有不安,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就说:“哪有那么奇怪的,什么佛不是佛,哪有只拜一样的。”
阮庆道:“蒋四爷,你还别不信,还真是的。我们阮家寨旁边有一个村庄,全村的人都魔怔了,你要说你拜其他的都不让你进村,就算你进了村,都是要被打出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拜的?”
“就这两三年吧,最开始是海边的一些村庄,后来离海远一点的也开始拜了。”
“那你们拜吗?”白玉堂脸色平淡,但眼神里却透露出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冰冷。阮庆回道:“我们阮家寨的人才不信这个,再说我们要出海的人都是拜妈祖娘娘的。”
蒋平听到他说要出海,连忙望向阮籍:“阮兄,你们现在还要出海吗?”
阮籍看看他,又看看白玉堂:“怎么,蒋四爷,白五爷,你们要出海?”
“我们要回陷空岛。”蒋平回道。
“这几年我仨主要做拉人运货的营生,出海得少了,但若蒋四爷和白五爷要出海,我三兄弟定当送送。”
阮庆和阮炜见兄长首肯,欣喜若狂。阮庆臀儿离了座,半弓着身体,拿起对面的酒壶,替空了的酒杯斟酒,跟着又举起杯,向蒋、白二人敬酒:“来来来,蒋四爷,白五爷,今晚咱们什么都能停,就这张嘴不能停,今晚咱们得喝痛快了。”
“我家老二啊,就喜热闹。”阮籍笑着也举起了杯。
阮炜一手的汗,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来回摩擦了一下,见两位兄长向两位客人敬酒,赶忙也端起酒杯。
一时之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又喝了好几通酒,蒋平面色发红,连眼框都红了,笑着对阮家三兄弟道:“上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