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白玉堂对她说。
黄梨抿了一口,这酒就是未来的醪糟啊,醇香和甜度都刚刚好,很对她的味口。醪糟不叫醪糟,叫仙醪,古人也太会取名了吧。
“挺好喝的。”
“四哥,我和小梨敬你。”白玉堂听她说好喝,这才端起酒杯,黄梨也跟着端起杯。
蒋平端了酒杯,却并不急着与二人碰杯,他打趣的对那姑娘说:“黄姑娘,你和我五弟今晚同时敬了我酒,从今以后你和他可就是一个屋里的人了。”
白玉堂一听这话,满眼期待地瞅着坐在他身旁的女子。黄梨面上一红,想着哪有一杯酒就将自己终身大事交托出去的,这也太儿戏了吧,她故意说:“我们现在不都是一个屋里的人吗。”
蒋平知她装疯卖傻,他早说过这姑娘滑溜,偏偏白玉堂还不信。他笑了一笑,与他二人碰杯,头一仰,饮了杯中之物。
白玉堂也饮了酒,心中却是失望得厉害。三人正吃喝着,临桌来了两个员外模样的人,那二人说话大声,其中一人道:“听说海门关有条巨龙被冲上岸了。”
“真的假的?”
“真的!我三叔才从海门关回来,好多人在海边看呢,龙的犄角比人还长。”
龙!
黄梨一听这话,觉得愚昧又可笑,大有可能是搁浅的鲸鱼,古人没见识,看个大个儿的鱼就说是龙。不过他们是一千年前的人类,也能理解,她笑着摇了摇头,否定的说:“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