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上楼。
“我要吃河蟹。”她对白玉堂说。白玉堂还未回答,蒋平就捏着噪子对他道:“我也要吃河蟹。”
他做作的模样令白玉堂哭笑不得。
二楼一共六张桌子,每两张一组,都用直棱窗间隔,做了半封闭的格间,这样既有一定的私密性,透气性能又好。楼梯旁置了几个炉子,有三个嫂嫂在炉前为客人温酒。
一头裹万字顶头巾的大汉提了两壶酒正要走回他所在的桌子,见了新上楼来的客人,当先两人一看就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最后那人身材矮小,体态纤瘦,分明是个女子。他目送那女子走向最里的那张桌子,突然来了兴致,急慌慌地拐进了第一个格间。
最里面的两张桌子,只两面隔了门窗,另两面临河,他们进了右边那间。黄梨一进格间,便站到了窗边,一条蜿蜒的河道上停了不少的乌篷船,灯火辉煌,如银河繁星,这座千年古城似乎从不吝啬夜晚的灯火。
兄弟俩挨着坐下,蒋平见桌上放了一菜牌和一竹筒,拿了菜牌来看,先点了一壶绿芽和两盘蒸蟹。又点了暖锅,配了驴肉、羊肉、时鲜蔬菜,点了羊舌签、河豚、花炊鹌子、荔枝白腰子、水晶肴肉、灌汤包等菜。
“你们这有什么酒?”他放下菜牌,问店伙计。
“琼花露。”
“这名字倒好听。”
“有没有姑娘喝的酒?”白玉堂这时问了一句。
店伙计屈着身体,回道:“姑娘可以喝仙醪。”
白玉堂道:“仙醪和琼花露都要,琼花露先给我们温上。”
店伙计一一记下,正要离去,蒋平忍不住催促一句:“菜给我们上快点。”
“是。”
店伙计刚离开,从第一桌就走出五条大汉。当先那人牛高马大,面圆耳阔,腮边一部又粗又硬的胡须。跟在他旁边的正是先前那头裹万字顶头巾的大汉,还没走进最后的格间,他就看到里面桌上放了一把宝刀,他悄悄拉了拉当先那胡须大汉,示意那人往桌上看。
胡须大汉也早看到了那把刀,见那持刀的灰衣青年长得唇红齿白,周身名贵,怕是哪家公子哥儿花了大价钱买把宝刀出来招摇。他与其他三人使使眼色,便走进了格间。
蒋平和白玉堂正说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