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够用。”
“那些是小人物,不值一提。”
“包青天只是开封府的知府,三品官,什么时候是八府巡按了?”
黄梨一时语塞,见他抓着自己的错处不放,也来气了,头一扬,傲娇的说:“我封的,怎么了。”
蒋平觉得这姑娘简直不可理喻:“你当你是皇帝,你还能封官。”
“我不是皇帝,但这出戏是我排的,我的戏我做主,我说了算。你要想你说了算,你自己排戏去。”
“嘚,姑娘,瞒不讲理你天下第一,我蒋四爷认栽。”蒋平辩她不过,朝她拱手,跟着拉紧缰绳,双腿在马肚上一用力,扬长而去。白玉堂见蒋平被气得不行,再也忍不住,伏在马腿上大笑了起来。
黄梨在他笑声中禁不住面红耳赤起来,忍不住用拳头打了他一下:“你还笑,你也不说帮我。”
“黄梨姑娘,咱们得讲点道理,你都天下第一了,我还怎么帮你。”
白玉堂敛了笑意,用拿马鞭的手指着她的手指道:“你这个挺有意思的,下次再排一出有头有尾的戏给我看。”
“想看戏呀?得看你怎么求我。”黄梨心中突然很甜蜜,再也绷不住,抿着嘴直笑。白玉堂情不自禁地靠近她,拉起她的双手,凑到嘴边挨个在她手背上亲吻了一下,他的眼中泛着光,柔声问她:“你想我怎么求你。”
“我想……”
黄梨正要说出心中想法,蒋平却折了回来,隔得老远就朝二人大喊:“你们还不走干嘛,天马上就要黑了,投不着宿头了怎么办。”
二人不想他突然折回,慌忙松开手。白玉堂赶忙看向他处,黄梨面红耳赤,慌得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了。
没一会儿,白玉堂驾着马车追上了蒋平。蒋平冲他抱怨的说:“走走停停,错过宿头了,今晚只有露宿。”
见天色已暗,二人将马和马车停在了一片不大的林子里,这片林子到处都是兔子打的窝。
“打只野味给你吃,解解馋。”
白玉堂冲黄梨说了一句就跳下了车,在路边拾了几块碎石,走进了那处林子。黄梨立时想起以前家里吃过野鸡和蛇,一边想着野味好吃,一边又想着果子狸,非典和寄生虫。
蒋平则刨开荒地,在周围洒上了一些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