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是需要从内部开启的,监控显示这扇门在案发时并没有被打开过,还有一扇门是需要门禁的职工通道,技术科告诉他们周孟平的门禁卡曾在案发当日凌晨两点半刷过这里的门禁。除此以外,还有两部电梯能直接进到手术室内部,只不过在晚上这两部电梯都是停运的状态。
所以凶手和被害人很有可能是一起从职工通道进去的,可惜正对着职工通道入口的监控坏掉了,不然他们就能知道跟周孟平一起进手术室的人是谁了。
在回去的路上,换了张新鹏开车,蒋晨阖着眼在副驾休息。
“唉你说,这个凶手跟周孟平是有多大仇,给他重新开了瓢又把血都放干净了。”张新鹏看蒋晨没有理他的意思,自己一边开车一边碎碎念,“我们下一步就是要去查查这个叫张冀琮的人,对吧?”
张新鹏一直没等到蒋晨的任何回应,扭头一看,人已经睡死了。
蒋晨睡了一路,张新鹏摇醒他的时候他还有点儿想发火,他拉开车门,被裹挟着雪粒的寒风冻得一机灵,困意跑得一干二净,原来外面已经在下雪了,地上已经铺了薄薄一层,看样子这场雪要下一夜。
他想起之前技术科的赵玮向他说起的事,看了眼表,还在还有一会儿才会下班,他要去看看赵玮进展的怎么样。
甄真写报告写得有些无聊,她突然想到秦应真的毒理报告,有些问题要请教蒋老大。
“蒋老师,您还记得那个秦应真的毒理报告吗?”
蒋戈被她问的一愣,反应了好长时间才回答她,“哦哦,是那个被混在连环车祸里的被害人是吧,我还记得,她死于药物过量造成的窒息。”
甄真有些不明白,“那为什么不能确定是哪种药物造成的?”
“有些药物在大量进入人体后并不能一直维持一定的血药浓度,它们会迅速分解,有可能检测不到。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它仍然存在于被害人的血液中,但是它并不是我们常规的毒理检测中的化合物,那么毒理报告也会显示阴性。”蒋戈耐心地解释道。
“我明白了,那我们如何才能确定让她是什么药物过量呢?”
蒋戈略微思索了一下,回答道,“这就要交给他们刑警去调查了,谁最有嫌疑给她下药,那个人肯定知道这种药是什么,不然我们找